“行。”
许望舒一愣,似乎对叶瑞白这样的回答感到错愕,她看过去,叶瑞白感觉到她的视线,于是偏过头来,问,“怎么了?”
“没,我那里有被子,还没有套上被套。”
许望舒忙低下头吃肉丸子。
“等会儿我自己弄就行。”
屋子里只有两个人闷头咀嚼的声音,许望舒感觉不自在,去开电视,是元宵晚会重播,正放着相声节目。
相声节目很快就演过去了,主持人自以为幽默的承先启后后,报出了下一个节目。
“之前我喝多了,我没有把你当作她。”
年已经过完了,事情也过去大半月了,现在拿出来旧事重提,显得太莫名其妙了。
可许望舒始终惦记着这件事。
生怕像上一次那样被打断,许望舒很突然地开了口,语速很快地解释着,“我只是喝多了才去找你的。”
舞蹈串烧的节目没有什么看头,叶瑞白似乎也没什么兴趣。
许望舒自觉自己的声音不小,也确保她能听见自己的话。可她看起来什么反应都没有,又像是没听到。
直到她放下吃完的关东煮,抽出纸巾来擦了擦嘴,才回应许望舒的解释。
“喝多了就能什么都不说吗?”
叶瑞白反问了一句后,又立刻平静了下来,再开口时,语气淡淡的。
“没关系,当作谁都没事。”
叶瑞白看着电视里绚烂的花裙子旋转跳动,平和冷静。
只是委婉地、平静地拒绝着许望舒的像是道歉的解释。
“我可以一直做柳羲和,你只管来找我就行,其他的……什么话都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