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瑞白拍拍许望舒的[辟骨]。
许望舒眼尾压得有些红,忍辱含羞,“那就停吧。”
叶瑞白侧头看她,直到许望舒挣动了一下,才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听话。”
叶瑞白疲倦的时候,说话总是半含半吐,有一种漫不经心的压迫感,相比起她撒娇的时候,这种样子更让许望舒心跳加速。
她大约是被叶瑞白压制太久了。
许望舒不甘不愿地坐起来,叶瑞白靠在沙发上,许望舒就跪在她边上,叶瑞白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看着她。
直白的,显而易见的。
许望舒偏着头回避她的眼睛,双手搭在叶瑞白一边的肩上,缓慢地坐下来。
“喜欢这样?”
叶瑞白太了解她了,说出来的话也精准地敲击在了许望舒的心脏上。
轻哑的嗓音,用近乎平静的语气说着调弄情区的话,视线直白,盯着她,她什么都不用说,只要一次眨眼就是一次肯定的回应。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吗?”
“我怕你疼,小心翼翼的……你拉着我的手压在你汹上,一定要我用力些”
不记得了。
许望舒哪里能记得这么清楚,她只知道发生了什么,细节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她摇摇头。
“我琢磨着你是喜欢特别的,专门学了好久。”
难怪第二次就换了调。
许望舒半张口,往肺里灌着氧气,叶瑞白的话像将她扒了个精光,袒露出她[赤倮倮]的[预望]。
“好在你是喜欢的。”
叶瑞白缓回了力气,拉着人坐在自己腿上,“我很高兴……后来知道你是有焦虑症,我就有些心疼了。”
“不全是因为焦虑症”
许望舒分不清是习惯了,还是天性如此,相比起温和的,她更喜欢强烈地被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