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希希的病已经好全了,兴致勃勃地张望着来来去去的帅哥美女,“怪想念的。”
演出完美落幕,几个人正坐在咖啡馆里等着叶瑞白赶来汇合。
许望舒喝着苦咖啡,墨镜遮盖住了她眼下的两片青黑。
肩膀上的薄痂被太阳晒热发痒,许望舒隔着衣服挠了挠,这是她逼迫叶瑞白咬出来的伤口,当时见了血,半个多月了,还结着一层薄薄的痂。
她也半个月没见叶瑞白了。
大概是因为她神经质的不停过分要求着“咬我”、“疼一些”之类的,叶瑞白半夜就被气走了,两人应该算是不欢而散了。
之后的半个月,叶瑞白只给她发过“注意流感”、“早安”、“晚安”比较官方的话,也没再来过酒吧了,许望舒不想在发酒疯后,再极其不体面的主动去找叶瑞白。
回忆起两个人之间暧昧不明的拉扯,加上需要整理有关于柳羲和的旧事情绪,确实是应该让自己冷静一段时间了。
可心里没办法不惦记,许望舒只能一天天闷在屋子里写歌,顺便拉着乐队录歌发歌,还在来春城之前接了好几首业内歌手的邀请写歌,一整天不是在作词就是在编曲。
就连楚俞见了她这幅不要命工作的架势,都大呼小叫地劝着休息。
许望舒不肯停下来,她能回报叶瑞白的方式只有帮她赚钱了。
虽说俗气点,但也好过什么都不做。
“姐,打精神来,我们是来玩的。”
金希希兰花指捏小勺子,挖着鲜花小蛋糕往嘴里送,“你看看你,天天愁眉苦脸的,现在有这么多人喜欢我们的歌,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啊”
“我猜应该是感情上的事。”宋雨时扁着嘴,见许望舒不搭理她们,就继续说道:“早之前旎旎就和我八卦过了,小舒姐有天特别不高兴,喝了特别多的酒”
许望舒头转向宋雨时的方向,宋雨时马上点到为止,闭上了嘴。
“然后呢?然后呢?”金希希挡住许望舒的视线,催促道:“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啊?”
“前段时间你们不是在写歌嘛,我怕影响你们。”
宋雨时抢下最后一块蛋糕,一口塞进嘴里,含糊道:“旎旎说,她赶出来打算扶小舒姐回房间的时候,看到了叶瑞白扶着小舒姐回房间了,就没跟着进去了”
“这个卑鄙小人,居然到了半夜才离开……”说到这个,宋雨时红了脸,忿忿不平,“肮脏的大人。”
“那不是挺好的么?”金希希不明所以地转头问许望舒,“姐,那你怎么还不高兴啊?”
许望舒压着墨镜,往鼻梁山根用力按了按,没理金希希。
“我猜是没商量好谁”
越说越离谱,许望舒放下咖啡杯,淡淡道:“没那回事,别瞎说。”
“我和叶老板没什么其他的关系。”
许望舒话音刚落,对面的金希希就朝着她挤眉弄眼地使着眼色,她似有所觉地扭头。
看到了满目的红色。
特有的民族风花纹点缀在鲜艳的红色长裙上,胸前摇曳着路边老奶奶卖的白花项链。
被风扬起的发丛缝隙间,露出小干莲蓬耳饰,臂弯挎着咖色米色交缠的针织包,手腕上交叠缠着两边摊贩上都有卖的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