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五点,先生驱车离开。
周婶瞧了瞧太太身上让人脸红的痕迹,悄悄挪开视线,“先生离开了呀。”
顾爽爽大喘口气,人没死就好!
“先生脑袋上……伤口严重吗?”
当时慌乱,她都不知道砸了哪里,又小心翼翼地问,“他很生气吧?”
周婶对第二个问题点头,“先生走前交代,说让太太您就昨晚的事写一万字检讨,明天就交给我呈上去。”
“就这?”顾爽爽不敢置信!
周婶看她好像对惩罚还不满足,笑了,“太太难道还想要多的?”
当然不是!
如果惩罚就是这个,那她写一百万字也愿意啊!就是觉得太奇怪了,她打了他的啊,而且,洞。房也没成,老头丈夫难
道一点都不生气?
顾爽爽心里惊疑不定,慢吞吞爬下床,走进浴室。
进门,墙壁上就有面大镜子。
她僵硬地顿住脚步,瞪着镜子里到处是‘小红花’的自己的身体。
怎么回事?
她小左小右又被擦红了,而且这次比上次更严重,还破了皮,冒了血丝!
现在是碰也碰不得,走路晃动都会牵到伤口。
郁闷,怎么一和男人在床上过一晚,第二天匈就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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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
博瑞国际商务酒店,作为政要开会钦点的承办方酒店,此番入驻A市,自然引起不小反响。
一楼五星级会客大厅正举行着隆重的剪彩仪式。聚集不少名流政。要,商界著名企业家。
场地宽敞,人头不密集的攒动中,伫立着一道极其挺拔的身影,西装革履,因为是剪彩仪式,领带改为干净白衬衫领口佩戴黑色领结,更显优雅绅士,但五官颇为严肃冷清。
男人修长手里一杯红酒,并不喝,在场也没有几位配得上能和他打招呼的人物。
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秘书张青臂弯里是商务平板电脑,女助理拿着他的西装外套。
此时二人都好奇地注视着老板左边鬓角一小块的创可贴,眼神交汇,没人敢问。
私人手机固定的铃声响起,沈墨城蹙眉,长腿一顿,半转了个身,女助理立刻接过他手里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