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奴婢这样下贱的人,不配伺候陛下,不该狐媚着入了陛下的眼!江书脑子拼命地飞转,现在,她已经顾不得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她只想……
让庄福海给她垫背!
江书:庄公公还说,他要替陛下,先尝尝奴婢的味道!奴婢不愿和庄公公对食,才要跑的……
此言一出,庄福海这才觉得,要糟!
顼帝从不把他们这些太监当人。一个太监说,要替皇帝尝尝女人的味道……顼帝岂能受得了这种侮辱
果然,顼帝声音更加柔和。只是,这次是对着庄福海:老庄,真的
奴才、奴才怎么敢!都是这丫头乱说的!
江书梗着脖子,奴婢有人证!她眸光一闪,指着沈无妄:沈大人听到了!庄公公身边伺候的小太监也听到了,陛下可以去问!
呵呵。顼帝笑了。庄德海身边伺候的,都是他的人,怎么问得出来
他再看向江书的目光,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怜爱。这丫头蠢是蠢了点,长得却当真好看,尤其这双眼睛。
一旁的万吟儿心却一沉。几日不见,江书好像学会了……揣度人心。
庄德海还在可怜兮兮,陛下,奴才伺候您几十年了,奴才是什么样的人,陛下最懂……
朕懂你。顼帝转过脸来,对着庄德海笑了,正因为朕懂。老庄啊,你这喜欢折腾女人的毛病,这么多年都没能改得了。
庄德海额上冒出冷汗。
你也上岁数了,再折腾下去,你这把老骨头还受得住顼帝一副十分关心的模样,依朕看,就这样吧——
来人,拖下去,赏庄公公五十大板。
庄德海双膝一软,陛下,饶命!
顼帝爱怜地拍了拍老太监的肩膀,先熬下来。你得活着,才能再求朕饶了你啊!
至于你——顼帝眼睛转向江书。
江书从指尖到脚尖都凉透了,只觉像被可怕的猛兽盯得牢牢的。
她张了张嘴,终还是以额触地,重重磕头下去,奴婢从头到脚,都是陛下的!
求陛下,要了奴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