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苏商商又想起了梁蕖的面容,忙一拍手,又对清芦道:“对了,这道姑的手感特别不错!凡人常常养猫养狗打发时间,等我回狐狸洞之后,我也想养个如她一般的人整日揉搓……那得多舒服。”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打住!”清芦本来安安静静地做着个合格的聆听者,可听到这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忙打断了苏商商。苏商商的话,真是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越让人不忍听。
清芦清了清嗓子,这才接着道:“我觉得,你如今关注的不应当只是国师这么一个普通的凡人,你应当多关注下曾出现在这国师府里的那灵力深厚的过客。若是,这国师和那过客有什么往来的话,那你还是要警惕下国师的。”
苏商商听了这话,微微愣住:“有理。”
“还有,那国师突然流血又突然昏迷,实在蹊跷。你虽探过了她的灵力,可这并不能保证你的结论就一定是正确的。这国师古怪,你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清芦语重心长。
苏商商的神情又凝重了几分:“确实。”
清芦颇为无奈:“你呀,狐狸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又故意打趣道:“你这只重色轻友的狐狸,怎么我来这里半日了,你满口谈的都是国师,丝毫不问我这几日怎么了。”
苏商商连忙反驳:“我哪里有重色轻友!”
清芦笑了,歪着头瞧着苏商商,笑道:“你方才一直向我说梁蕖,没说几句就要夸一句她的美貌。这还不是重色轻友吗?”
“可她确实很好看……”苏商商说着,心虚起来,又忙问清芦道,“你这几日可好?”
“总算想起来问我啦?”清芦故意取笑着她,慵懒地向后一靠,“我,依然如旧。”
她说话时,眉宇间有淡淡愁容。
苏商商早就习惯了清芦如此模样。清芦见多识广,经历的事情要比苏商商多了许多,她常常发出些苏商商听不懂的感慨,语重心长地说一些苏商商难以理解的事情……苏商商早就习惯了。
只是苏商商从没听过清芦说过自己的事情,她只知道清芦极度厌恶人间,却还是不得不在人间奔波,似是找寻着什么。
“我这些日子或许会留在这附近,”清芦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又开了口,“你若有需要帮忙的,可随时找我。”
“怎么找你?”苏商商问。
清芦又坐了起来,看向窗外,指了指外边的池子,道:“池中有鱼,你只要对那些鱼说一声,它们自会替我传达。”
苏商商看了看外边,又看了看清芦,眨了眨眼睛,问:“我现在就有需要,你能帮我吗?”
清芦一笑:“好啊,但说无妨。”
苏商商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来:“肉。”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