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雨下个没完,想把老子淹死啊。”
一个士兵脱了衣服拧水,看着漏水的帐篷大骂。
“雨季就是这样,有什么法子。”
另一个士兵不停地打喷嚏。
虽说雨季气温高,淋雨后还是冷,士兵冻得发抖。
“禁军和南大营的兵可以住房子,凭什么我们就得淋雨。”
士兵骂骂咧咧,却又无可奈何。
阎喜带来的禁军有房子住,南大营的精兵也有房子住,其他人就没有了。
就连薛泽的旧部,也从房子里搬出来,住在了帐篷里。
这让住帐篷的士兵怨气很大。
“凭什么,凭我们的将军死了,没人替我们说话了。”
士兵无可奈何,薛泽死了,他们成了没有娘的孩子,谁都不待见。
“这样下去,龙辰没有杀进来,我们就是冻死了。”
士兵拧干了衣服,却发现没有地方晾衣服,拧干了也没用。
西城门上,士兵望着一直上涨的湖水,有些担忧了。
“这湖水怎么一直上涨啊?”
“这么大的雨,湖水上涨有什么奇怪的。”
“不对吧,上涨的速度有点太快了。”
“不会把城池淹了吧?”
“不可能,没听说临湖城被淹没的,每年都下雨,要淹早就淹了。”
“不对,我得去禀报将军。”
士兵觉得不对头,立即匆匆忙忙下城楼。
士兵一路禀报,最后到了阎喜那里。
阎喜正在和邬洪英喝茶。
外面暴雨如注,他们在房间里确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