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抬起手臂,却忘了自己还是个在发烧的病号。
发软的手完全支撑不了他的想法,软趴趴地垂在床边。
出乎宁湾意料的是,
那股熟悉的粗粝触感又回到了他的胸膛,只不过这次动作明显快了也重了些许。
但宁湾变成浆糊的脑袋,根本没察觉自己的胸膛早已被男人略重的力度蹭的表面泛起淡淡红痕。
反而还被擦得脑袋又再度昏昏沉沉,眼皮也重的像灌了铅。
折腾了许久的宁湾睡着了,毫无防备心地睡着了。
而红痕因为宁湾强健的身体素质很快就消失在皮肤的表层,潜入皮肉之中,不让主人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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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床头手机铃声响起。
蒙在被窝里只露出个毛茸茸脑袋的宁湾伸出手一捞,捞过手机,接通了电话。
“宁湾,你好多了吧?”
电话那头嘈杂的声流隐约传来经纪人白施宜语速极快的问候声。
“好差不多了。”
宁湾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理了理睡得有些乱蓬蓬的头发,伸展了下身体,感觉已然轻松了许多。
没想到昨天江愈居然还帮他盖上了被子。
“你声音好像还是有点沙哑,今天第一次打歌舞台能撑得住吧?”
白施宜好像正在跟另一个人聊着什么,一边又抽出时间来询问宁湾。
“我相信你肯定能行,时间也不早了。你快点收拾一下,我已经叫小禾过去直接帮你做妆发,做完之后你直接来录制现场就行。”
白施宜也不等宁湾回答,像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地说完她要叮嘱的话,就直接挂掉了。
宁湾听着一阵电话忙音,心里一阵无语。
他叹了口气,冲了个澡,冲掉身上被被子捂出的黏腻汗水,等待着小禾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