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江愈冷冽的声音模模糊糊传入宁湾耳中。
“不是耳聋吗?难道是刚刚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陈最的声音仍旧轻佻,但又像是跟最亲近的兄弟打趣逗闹。
躲在被窝里的宁湾脑袋宕机,手心中央已经冒出了细密的热汗,他心里紧张的要死。
“比如,嗯,跟某个人做饭?”
陈最停顿了一会,词语在舌尖滚了圈,又好似漫不经心地猜测道。
神经!
陈最真的是有毛病。
谁家好人在酒店房间里做饭啊?
但宁湾紧张的心也随着陈最这一句话而稍微松了一点。
他甚至顺着“做饭”这个词发散到夜宵上去。
宁湾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趁着这个空档,脑中飘过了高热量的炸鸡烧烤。
自己好像真的有点饿了。
“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关门了。”
江愈完全不理会陈最的话,面无表情地伸手,想要将门关上。
宁湾听着门慢慢合上的声音,赞叹着江愈的果断决绝。
但他好像忘了江愈亲自己的时候也是这么的果断决绝,不给他留一丝拒绝、逃避的机会。
然而,门没有合上。
陈最在最后一瞬挡住了要合上的门。
“别急!怎么队友之间的寒暄都不可以。”
陈最幽深的绿色眼睛直勾勾地对上了江愈冷冽的双眼。
“有事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