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愈清楚地知道这样不行。
可他忍不住了。
他有点食髓知味,又想和老婆做了。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暂时压制一下心里的想法。
可是自己昨晚才做过,老婆也说了只能一次。
所以,他换一个身份,应该还能再做一次吧?
反正老婆这么好骗,用这个即将要被丢弃掉的身份来再吃一吃也不过分吧?
这么想着,江愈正要亲上宁湾的耳垂。
可下一秒,宁湾的手堵住了江愈的嘴。
“你不准亲我!你个死便太。”
宁湾捂住自己的耳朵,恶狠狠地用毫无威慑力的眼睛瞪着江愈。
江愈没亲到耳垂,转而亲向了宁湾的指尖。
他望着宁湾,道:“我和他不是一样吗?一具身体有什么差别?凭什么他能,我不能?”
“你就不能!因为我爱的是他!而不是你这个死便太!”
宁湾的指尖被偷袭了,他脸上露出了厌弃的表情,心跳却不自觉地漏了一拍。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因为这便太而……
而且这么说来他怎么越来越分不清两个人了。
宁湾眉头微蹙,心里难过极了。
“可我好想和老婆做。”
江愈浅灰色的眼睛又开始蛊惑着宁湾,不顾他的挣扎,将他的指尖亲了个遍,又袭向他的脖颈。
可怜的宁湾发觉自己的身体会下意识地因为对方的亲吻而产生颤抖、战栗、心跳加速等正向的谄媚反应。
他咬了咬唇,不明白这到底是因为江愈的身体还是什么原因。
可这一刻,他产生了一种极为强烈的偷人感和羞耻感。
自己怎么能这么坏呢?
那便太一声又一声的低语蛊惑令宁湾在罪恶和快感两种情绪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