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开的双腿也默默闭合了起来。
“温且…”话说到一半,她怕惹他不高兴,立马改口,“主人,你怎么了?”
笑声戛然而止。
正当归罗裳暗自松了口气时,她屁股下的木凳突然被男人踹倒,她也毫无防备地跟着跌落在地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一把闪着白光的小刀倏然划破寂静狠狠地扎向她。
归罗裳心里一紧,身体全僵,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
…
等她再一次睁开眼睛,温且清那张阴沉的脸此刻距离她不到五厘米,他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深深刻进了她的脑海中。
而那把小刀正扎在她的耳边。
她似乎还能感受到贴在她耳边的那一股阴冷感。
归罗裳心一颤一颤的,双唇颤抖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归罗裳,在十年前你亲手把我送进牢里的事我记得一清二楚。你在法庭说的那些话我也永远都不会忘记。之前是我太傻了,没看清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过你放心,接下来我会将那几年暗无天日的度过的日子里所感受的痛苦,一一的、百倍的还给你!”
温且清的眼睛渐红,心里堆积的仇恨让他怒极反笑。
他抬起头,冷眼看着脸发白的归罗裳,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冷笑:“惊喜还在后面呢,毕竟十年前的事现在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了,你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里…”
归罗裳心里的冷意蔓延,她满眼恐惧的瞪着他。
沉默须臾,她紧抿的双唇微启,尽管心里很害怕,但她还是不示弱地朝他吼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敢说你强暴我是假的吗?!你敢说十年前的陆渊的死和你没关系吗?!就算我有罪又怎样?我骗了你又如何?你敢说所有的事都和你无关?一切都是别人冤枉了你?!你又算什么好人?!凭什么现在在这里指责我、威胁我?!若是你心里起疑怎么不去报警?找我报私仇算什么东西?!”
“我是不算什么东西,不然我怎么会叫你脱光了坐在我的面前。看着你的身体,我心里好开心啊…身材好了许多呢。”温且清并不恼怒,面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他的手抓住了归罗裳的一只奶,很用力,让她抽吸了一口气。归罗裳想要起身挣扎,却被他另一只手扯住了头发。
头皮撕扯的疼痛让她嘶哑咧嘴的,她破口咒骂:“你还想之前那样强奸我吗?!你信不信我报警,我让你再进一次牢里!”
“你给我真傻还是装傻?再进一次牢?”闻言,温且清忍俊不禁,“我既然都能出来了,还怕你再送我进去一次吗?”
他边说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的边揉捏她柔软的奶子,“不过你倒是有一句话说对了,我出来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操你。毕竟这么柔软的奶子,这么骚、水又多的逼,我可是坐牢都心心念念的。”
说罢,揉捏着奶子的手调转了反向,往女人的内裤里钻,任凭她的双腿又夹又踢想要躲开,他还是霸道地用大手罩住女人沾满淫水的骚逼。
“你个混蛋!放开我!啊!别碰我!”
“叫吧,不会有人听到的。这里只有你和我,你能不能出去还要全凭我的意愿。我开心了,自然会解开绳子,不过得看你的逼讨不讨得主人的肉棒开心了。”他冷哼了声,钻进她内裤里的手指粗暴的插进了她滑嫩的穴道里。
归罗裳尖叫着夹紧双腿,试图以此制止他的行为。温且清也不顾她是否扩张过吃不吃得下,便一次性将细长的三根手指塞进了她的逼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