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是个黑人,名叫尤金·d尔曼,六十二岁了,他服侍了费南多和他的父亲足足五十一年了,费南多那么信任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年前费南多先生让你去买保险柜的事情你还记得吗?”了解一些年龄姓名等问题后伯特就问道。
“当然,费南多先生的事情让我办的事情大大小小我都记得。”尤金答道。
“那你当时在哪里买的?具体日期是什么时候?”
“18年的四月份,但是具体的事情我确实记不清了,不过我能记得是我亲自去中心街的chubbsafes(英国集宝)专卖店,高端系列的一款,价格大概是三万刀左右,具体的价格我也记不太清了。”尤金答道。
“有小票吗?”伯特突然问道。
谁知尤金站起身激动的说道:“伯特先生,你这是在怀疑我背叛了费南多先生还是怀疑我贪污?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对我人格的极大侮辱,我已经为席瓦家族工作了五十年了,从来没有做过贪污的事情,更不要说背叛费南多先生,我觉得你应该停止这种侮辱人的问话。”
伯特见他居然这么大的反应就有些怀疑,于是说道:“你别多想,我就按惯例问询而已,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那就最好,我虽然只是个管家,但费南多先生也给予了我无比的信任,所以我外出采购一般都不会留有小票,不过如果你还是无法信任我的话,可以去查查看我的私人账户,看看我是否有多于工资之外的钱财。”尤金话虽然说的清楚,不过脸色还是有些不好看。
之后伯特又问些问题,不过倒是没发现什么不不对劲的地方,不过伯特对这老头已经有所怀疑,所以又给桑德打去电话,看看他那边有没有关于尤金的异常发现。
桑德那边则告诉伯特,尤金的账户没有什么异常,也没有犯罪记录,和前妻离婚了二十六年,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一年前因车祸后去世了,剩下的小儿子两年前离开了阿尔伯克基,目前在底特律坐牢。
伯特又吩咐他将老管家能查到的所有资料都找出来,之后就带着塔莉亚赶往中心街的chubbsafes专卖店。
亮出警司证后就找来了专卖店的经理,对于一年前来买保险柜的老头黑人,经理问过员工后表示大家都没什么印象,因为chubbsafes属于高档保险柜中销量很高的品牌,而且保险柜并不是必需品一类的商品,所以专卖店并不大,员工也只有十来人。在那么多客人中想要记住其中一个是有些难度的。
至于说监控,显然这种商店并不会保存那么久的监控,最多也就一两个月以内,甚至更短。
塔莉亚说到想要查看专卖店的销售记录和客人的身份信息后,专卖店的经理直接明确表示不可以,毕竟卖的是隐私性商品,如果客户的隐私都不能保护到,那么品牌的名誉自然也会掉落一大截。
无论塔莉亚怎么说,经理都不愿意出示客人的购买记录,甚至表示就算是被州政府查封都不会透露任何一位客人的身份信息,并且州政府也没有这个权利。
“虽然专卖店这里不能让我们确定是尤金买的保险柜,但既然他说是他亲自买的,那么我觉得他的嫌疑是最大的,密码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他想要收集费南多先生的指纹和声音的话,那就更容易了,甚至他都能将盗贼直接带入别墅。”车内的塔莉亚说道。
“嗯,确实是这样,我也觉得这个尤金有问题,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背叛他待了五十年的家族,毕竟他采购物品都不需要拿小票去交差,侧面也说明费南多对他很不错,同时也很信任。”伯特认同道。
“既然这样的话,或许监控中能查到什么。”塔莉亚说道。
“可能没那么轻松,假设这个尤金真是盗窃团伙中的一人,那么他想要将动手的人送入别墅就太简单了,外出时直接将人藏在后备箱中就是最简单而且实用的办法,那些保镖也不可能会去检查他的汽车后备箱。”伯特分析道。
“这倒也是,那看来关键点就在于找到尤金有没有异常,不然的话又是一桩悬案了。哎!自从做了警察之后我才知道,原来m国的命案破案率只有百分之六十多,这类盗窃案的话破案率就更加夸张的低了,基本是个位数,不过也是没有投入过多的人力去查办和案件数量大的原因。”塔莉亚感叹道。
“没办法,要是把零元购算上的话,盗窃案的破案率直接无限接近零了。”伯特也吐槽道。
回到别墅后,伯特和塔莉亚查完汽车的后备箱有没有被破坏过后就都加入查看监控的工作,由于只需要查18号到今天早上的监控,所以内容也不是很多,三个人六个多小时就看完了,和伯特的推测一样,没有异常,不过19号尤金开车出门过一次。
伯特叫来尤金后按照他的说法是当时费南多吩咐他去买花送给费南多的前妻,祝贺费南多前妻生日,从费南多那得到的信息也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