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并不那么希奇。
希奇的是年份和品相。
即便他不懂药材,也看得出这根远比他包袱里的百年人参要好的太多了。
他爹现在油尽灯枯,只能靠百年份的人参吊着气。
枭家的四夫人说了,差一点都不行。
百年份的人参本就罕见。
即便出高价人家都不愿卖,这样的参都是藏着救命的。
他这一根就是耗费钱财,绞尽脑汁心血才得到的。
可这个少年竟轻轻松松就拿出了这么好的参。
这少年究竟是谁?
“就此别过,祝一路顺遂!“白夙拱手道。
男人神色复杂的收起了木盒。
这一次郑重的向白夙行了个礼,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参是少年故意给他的。
男人骑上了马,再次飞驰而去。
“夙夙,你给他什么?”走过来的吕良随口问。
“人参!”
吕良一下大了眼睛,心疼极了。
这冲撞惊吓他们不说。
用好马换了这么匹病马,现在还给了跟人参。
但他家夙夙心地善良嘛!
吕良安慰自己。
白夙笑了:“哥,你知道这匹马值多少银子吗?”
吕良盯着还躺在地上的黑马:“一百两?”
顿了顿又改口:“两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