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傅再瞧,确实如此。
“庄傅,你可知那小兄弟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沈氏问。
庄傅摇头。
“那可有法子寻他?”沈氏又问。
庄傅还是摇头。
顿时,沈氏满脸失落,但还是道:“庄伯伯有此神参,至少能多活三个多月!”
庄傅的眼瞬间亮了。
要知道,以往那些百年人参也就能吊半月。
这次竟~
庄傅脑海浮现出白夙白净却稍显稚气的脸。
不仅救了玉坠,还有如此神参,那少年究竟是谁?
沈氏开了药方子,临走前再三叮嘱庄傅,若再遇上那少年一定要告知她。
她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神药。
别说她。
怕是她的恩师,神医圣手也不曾见过!
若是有机会,她一定要与这少年结识,不论要她做什么!
沈氏不知道的是,她与少年就隔了个亲儿子。
而此时她气得脑门疼的儿子正裹得严严实实,鬼鬼祟祟的离开军营。
守卫抬头看了看天上又猛烈又毒辣的太阳,又瞧了瞧裹了一件又一件,最后还穿了一件厚实黑斗篷的枭绝:“~~”
难道,将军真的——有病?
可人家都说娶了婆娘好,不仅能煮饭洗衣还能暖床,可没说过娶了婆娘就跟得了大病似的啊,还越来越严重!
娘啊!他可不要娶婆娘了!
边关,街巷。
这里虽黄沙阵阵,但该有的铺子还是都有的。
枭绝不仅戴着帽子,还用黑布蒙面,只眼角边隐隐露出疤来。
朝着一间简易却摆满了书的铺子走去。
书籍铺的掌柜是个瞧着文雅的书生,正在跟个男子做生意:“这位仁兄,别看铺子小,但我这里的书可是应有尽有,左图右史,浩如烟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