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艰难痛苦的月虽然过去了,但月开始才是伤病潮的爆发期,英超许多球队要二线乃至四线作战,就连切尔西这样没英冠可踢、联赛杯也滚蛋的球队还有足总杯要捞一下呢。月英超大部分球队依然有五场乃至更多比赛要踢,球员们刚结束第二场比赛,一天休息的空隙都没有,国际比赛日又到来了。
当然了,这里的艰难是英超球员特有的,月之所以不安排国际比赛日,就是因为全世界都放假了——fifa的官员们有很多要放假,所有过圣诞的联赛(除英超)都要放假,谁勾八在这日头里踢球。别的联赛的球员都美美地享受-天的寒假,幸福地窝在大hoe里享受圣诞呢,谁在寒冬腊月里顶着风顶着雪一个月踢六场球啊!
这种事简直让男人都宫寒,太可怕了!
沙德这一次被征召时似乎队内地位明显上升了——毕竟他这一个多月踢得,那可是相当哇塞,经常上头条(ps终于是褒义的头条)的小射手一枚,而且这两天还被瓜渣两个名帅一起下手抢呢,一下子仿佛就从鱼头鱼脑大聪明变成了某种脑袋散发着金光、面目模糊款款走入房间的小球星。
只有莫德里奇看他应该是依然毫无滤镜的,非常熟稔和自然,见面就往他肩膀上来了一拳头——当然了,沙德纹丝不动。幸好他非常英明地没用力,否则此刻疼的只会是他自己的手。
“卢卡!——”沙德立刻松开箱子,甩着不存在的尾巴抱了上来:“很多很多个早上好。”
“这都什么和什么,你应该说新年好——”莫德里奇一边吐槽,一边却忍不住笑了,呼噜了一会儿沙德的头毛才把他推开。他看起来好像个无害的漂亮的金色卷毛垂耳兔,但是整个国家队谁看到他都虎躯一震自觉问好。
沙德还是自觉或者说无意识地一直跟在他身后,做个小跟屁虫。拉基蒂奇来的时候就忙着笑话他们:
“卢卡,你新聘请的保镖挺漂亮。”
沙德还在傻乎乎地说:“是我,是沙德,不是保镖。”
莫德里奇骂人到一半的欲望消失了,仗着沙德看不见冲着拉基蒂奇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得后者立刻举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不开沙德的玩笑了。”
沙德更困惑了:“什么玩笑?”
报道日的上午总是无所事事的,大家就只用“抵达——放行李——在大厅闲聊”。沙德在俱乐部吃饭的待遇太好了,什么时候摸到食堂去什么时候有的吃,到了国家队来一下子又变成二餐严格定时定量,忽然好不习惯。
他倒是很乖啦,没有坐在地上大喊我饿了我饿了给我饭吃给我饭吃,但是肚子替他喊了,一直在咕咕叫。拉基蒂奇很是关心地问要不要提前带他去看看有没有东西吃,沙德知道他们的饮食是单独负责的,要是偷吃别的出了什么问题会惹得主教练很生气,于是摇摇头。
莫德里奇不知道怎么站在几步远外还是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扭头过来喊了一句:“别乱惯着他,哪里这一会儿就饿死了——他能忍住的!”
沙德立刻备受鼓舞,虔诚地鱼鱼发誓:“我能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