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大家不着急了,转而陷入了一种迷茫中,但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和女朋友刚说完话就急着找库尔图瓦?干嘛?他们也?——不像啊,埃登好镇定的——
这真的不能怪他们满脑子废料,这种事在比利时国家队不叫废料联想,叫历史再现。好几个人甚至不敢看德布劳内的脸,强装自然,轻轻喝水咳嗽。
阿扎尔才不知道底下这群人想到哪里去了,他冲进门时只想大喊一句永恒的心里话:你干嘛呀???
“你把沙德拉黑干嘛?”他真服了。
而好兄弟一如既往地癫得很强烈,不仅不回答问题,还忙着质问他:“他给你打电话?他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要为了他找我说话?”
“你杀了我吧,哥们,杀了我算了。”阿扎尔扶额:“我没抢你男朋友,以前没抢过kev,现在也没有抢沙德——”
“我和kev没谈过。”库尔图瓦拧起眉头:“我们只是当时玩得还挺好的,直到我睡了他的女——”
阿扎尔立刻举双手投降:“停,停,停,别再提这破事了,可以吗?蒂博,我发誓我现在是在和你认真说话,你也别和我演,除了沙德谁买你这烂账——你就给我个准话,你到底是真生气了,还是装吃醋增加,呃,说出来好恶心,增加情趣的。”
“我再也不要当你们py的一环了,行吗?你要是还当我是兄弟,你就别这么折磨我——说句真话,蒂博,求你了,说句真话。”
“……我不知道。”
库尔图瓦逐渐流露出了一点真情实感的困惑,这种问题也需要思考?这种行为本身这让他看起来很像是一条冰冷的蛇,或是什么仿生人,正在试图思考和唤醒自己身上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普通人性,看起来甚至有点子恐怖谷。
也就阿扎尔是真的对朋友很宽容:
“那我告诉沙德你没事……后面我可不管,你们自己和好。”
“好吧,但是你和他说话语气差一点。”库尔图瓦说:“不然你这么好,不是显得我随便就拉黑他特别坏。”
“你就是特别坏行不行——但无所谓了。”
阿扎尔推开门又回头,看着他认真说:“沙德是真喜欢你,什么样都喜欢,你明明知道的。蒂博,明天起床时做个该死的大人吧,别这么混球了——晚!安!祝你做噩梦!”
他砰地一声撞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