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知道,还把他们的牵手图发发发,发给俱乐部的千万粉丝看。
心满意足地发完了s,他还没停,趁着沙德在玩他头发,库尔图瓦神态自若地切到了沙德的通讯录里,翻了一通,还是那么几个号码;再打开短信和whatsapp,近日消息一切正常。沙德才不是那种有意识要偷鸡摸狗删东西的聪明人,他终于安下了心,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胆大妄为的十八岁小妖精跑出来和他勾勾搭搭,于是按灭了手机屏。
“好了好了。”他难得笑得这么幼稚和欢喜,抬起下巴扭头亲亲沙德:“洗洗手出去。”
沙德却是满脸心虚,一动也不敢动,睁着圆滚滚的天真小狗眼好无辜好可怜地看着他。
要是换别人来,可能已经晕晕乎乎地开始问哎呦宝宝怎么噜,但了解的沙德库尔图瓦心里只是升起不妙的预感。
鱼鱼静悄悄,八成在作妖!
抓着他的手强行打开一看,发现他已经揪掉了好几根头发(…),更糟糕的是他感觉精心打理过的脑袋正在散发橘子味。
沙德试图垂死挣扎一下:“它们自,自己掉下来的——”
但没救,在他喊出声求救逃跑前,他已经被库尔图瓦堵住嘴拽浴缸里挠痒痒了。沙德呜了半天,眼泪都笑出来了,又不敢用力挣扎,生怕把库尔图瓦弄出什么拉伤骨折,于是只能轻轻蹭着对方的大腿以示求饶。他们俩老是这么玩着玩着就开始胡,但队友们也都在外面玩呢——
沙德是觉得古怪,本能不想要队友当py的一环;库尔图瓦则完全相反。不过明天要比赛,这才是真正不容讨论、没有转圜余地的事,所以尽管念头起来了,他也还是只能松开沙德,看着对方红着脸,睫毛湿漉漉地跪坐在他腿上怀里捂着嘴轻轻咳嗽,不由得抱住亲了一会儿又一会儿。
沙德摸到他了,忽然想起来自己可以替他嘛——虽然一直是库尔图瓦会为他做这个事,他没反过来做过,可能不太熟练,但他可以现学。想到了就要开始,沙德很有行动力地按住库尔图瓦咕嘟咕嘟往下爬了两步,对方还在困惑地“嗯?”,下一秒就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喂。”他胸膛剧烈起伏,紧急叫停:“我不要你做这个,宝宝,嘶……”
沙德已经用牙把拉链扯开了,很英勇地嘟哝着给自己打气:“我可以——”
草,你不可以!你别拿我磨牙啊!库尔图瓦不叫沙德做这个,一方面是因为他没把沙德当成小玩具一样随时可以扯来用;另一方面是他真的很怕沙德,感觉沙德这种小笨孩怪没分寸的,一个弄不好真的很可怕(…)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没分寸的沙德却难得这么小心和仔细,很努力很柔软,忍着不适,红着眼睛过一会儿就要抬起头看他一下确认神情,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鬼迷日眼性感一点,仿佛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单纯什么都可以做,来让他消气开心。
就算是十几岁的时候,库尔图瓦也没有过这么拙劣和幼稚的伴侣,但他却又感觉有岩浆在穿行。他把手放到沙德的头上摸摸头发。
我的,他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