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烈忿忿,“老子今天要你脱裤衩!”
偏头看向一左一右今晚两位财神爷,龙烈见牙不见眼,“两位,加把劲儿。”
“我去,顾景琛,你和沈斯年怎么回事儿?今天励志当散财童子吗?”君绍沂调侃道。
沈斯年从鼻腔内轻哼一声,算作回答。
反观顾景琛低垂着眼睑,根本充耳不闻,脑海里始终盘踞着与宁浅分别时的画面。
犹记得车厢里极静。
他眸光郑重看她,却见她勾了勾唇,瞳孔里散了他的模样。
冷冷笑道:“顾景琛,何苦呢?放过你自己不好吗?”
热闹的包厢里,他却觉有冷风灌在身上。
捏着麻将牌的手,骨节失了血色。
她要他放过他自己。
是她早已放下了。
被困的,只有他一人。
“景琛,怎么了?”
见他许久未有动作,面色也是不正常的白,龙烈眼露关切。
太阳穴瞬间的胀痛,让他心底莫名涌起烦躁,扔下手里的牌,丢下一句,“先回了。”就径自离开了包厢。
哎!
君绍沂不禁感慨,“景琛这辈子是彻底困在宁浅的石榴裙下,做鬼都逃不开了。”
龙烈困惑,“有那么困难吗?直接娶回去,再生个三四五六个,保准日子和和美美。”
沈斯年凤眸微眯,“娶?乔凝这边今天刚开始出手。顾家那边,凭肖伯母的手段,可是会见血的。”
“他们两个,难啊。”
*
晨光熹微。
金鼎山,顾家暖房内。
青青竹丛,小案香几。
肖梦琴边正修剪绿植,边给乔凝打着电话,“你妈妈说这几日,你心情不好,是不是景琛又因为忙工作,疏忽你了?”
电话另一端,乔凝笑的娇俏,温婉道:“乔姨,您别听我妈瞎说,景琛对我很好。他最近公司忙,奶奶那边病情又反复,我就是怕他身体吃不消。”
听到乔凝的话,肖梦琴眼中划过一抹欣慰,“你这孩子,就知道为他着想,委屈了自己。下午有个画展,你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