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殷眨了眨眼,他着实好奇薄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好呀。”
两人回家里一起吃了顿午饭然后才出发。
等到真正坐上了悬浮车,迟殷才意识到薄宴为什么要这么问。
和那天魅魔领主带他去魔族时一样,他们先坐了很久的悬浮车到了人类和魔族的交界。
再深入魔族的领地,便不是悬浮车能够到的地方了。
小魅魔抬起小脸,精致的五官皱了皱,嗔怪道:“说好不用我走的呢?”
撒娇归撒娇,但迟殷还是展开了翅膀,做好了要飞过去的准备。
嗯,飞行不算走,薄宴倒也确实没骗他。
但薄宴说了不劳动迟殷,就没有食言的意思。
“不用你自己飞。”薄宴眼中带着笑意,“不过要先结一下路费。”
小魅魔的尾巴在身后弯成了一个问号。
他的问题还没有说出口,男人已经趁他分神之际轻轻低下头吻了过来。
薄宴的嘴唇轻轻落在迟殷的唇上,仿佛一片羽毛轻轻落下。
这个吻不带什么欲念,两人的唇一触即分。
迟殷鸦羽一样的睫毛轻颤了几下,他抬眼对上薄宴询问的眼神,主动环住了薄宴的脖子,踮起脚贴了上去。
得到许可后,薄宴才真正地深吻了下去。
迟殷的心跳迅速飙升了起来。
也无怪于每次薄宴接吻之前都要试探几次,男人的吻每次都如疾风骤雨,光是亲吻就已经足够让迟殷有强烈地被占有的感觉。
但薄宴又是温柔的,缠绵的,炙热的。
炙热的爱意每次都让迟殷感觉要在薄宴的吻中融化了。
被占有的另一面就是被爱。
他很爱这样被薄宴爱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