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心里那个气啊。
他就想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也有错吗?
他不求上进碍着谁了?
李世隆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非逼着他,要给他授官。
问过他本人了吗?
段仑着秦墨,心想,这奇葩也是大乾独一份了。
从来没过陛下对哪个驸马这么上心。
又是国子监博士,又是工部主事的。
大乾的驸马不少,但大多数授的都是虚职,有荣无实权。
说难听点,就是皇家赘婿罢了。
李世隆把玉带系好,让人取了秦墨口中的抹布。
还没开口,秦墨张口就道:“岳父大人,你太霸道了,我都说了,我不想当官,不想上班,你非要把我抓来,还比我,打我。
像你这样不讲理的岳父,我不想认了,放开我,我要回家!”
高士莲都快吓尿了。
我的小祖宗哟。
这话能说吗?
无舌冷笑,这憨子让陛下下不来台,这不是找不自在?
李世隆也气的不行,他抗旨,他不来工部报道还有理了?
自己给他授官,精心培养,还错了?
“无舌,你个老银币,阴阳人烂屁股,你爷爷我什么时候骂岳父大人了,你给我等着,这仇我记下了!”
秦墨是真的生气了。
“反了反了!”
李世隆气的浑身发颤,“我今天还治不了你一个憨子?来人,杖二十!”
“打吧,打死算逑,我迟早被你们父子给打死,前几天才挨了棍子,今天又挨棍子,我都习惯了,打死一了百了,也省的我在你们面前碍眼!”
秦墨直接躺在地上,“大不了我爹绝后,大不了秦氏海底捞不开了,青菜不种了,也挺好的,最起码不用再受你的气,受你儿子的气,受你女儿的气!
十八年后,我秦墨,又是一条好汉!”
工部众人全都懵了。
这小子可太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