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孙夜雪自然也知道。
电话那头笑哼了两声,“你早点把方法说出来,我又怎么会骂你呢?喻唯一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蠢,就是喜欢找骂。”
“姐姐。”喻唯一喊住她,诚恳道:“最好明后两天把视频拍好,先一步放去网上预热,这样这周末演讲的时候,能得到最大的关注度。”
孙夜雪应着。
过了几秒钟,她说:“喻唯一,你设计珠宝的能力出众,这些年一直被我压在底下替我办事,你是不是心里很恨我?呵呵,心里怨恨,面上又不敢反抗对吗?”
她无父无母。
体弱多病。
在榕城宛如站在寒冰之上,孤立无援。
她根本不敢反抗。
也正是拿捏她这些点,孙夜雪才能肆无忌惮地压榨她,欺辱她。
喻唯一嗓音软和:“姐姐你误会我了,我对珠宝设计没有任何兴趣。如果不是能帮到你,我这辈子都不会画设计图稿。”
“而且姐姐你成为耀眼的珠宝设计师我也很有面子,偶尔出门,圈子里的人说我是你的妹妹,我都很骄傲的。”
孙夜雪满意地笑了几声便挂了电话。
通话结束。
喻唯一将手机从耳旁拿下,她进入电子邮箱,给一个不知名的收件人发了一条讯息:“明后两天孙夜雪会打开孙氏珠宝公司的仓库,取c仓的蓝钻。”
对方秒回:“我会把事情办好,您放心。”
喻唯一关闭了手机。
她注视着被褥上亮着的平板屏幕,上面是她和雪人的照片。
白光刺着女人的眼睛。
她逐渐失神。
回想起多年前伦敦的大雪,最疼爱她的父母。
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孙家,她要让孙平堂亲眼看着,孙夜雪是怎么把他偷来的孙氏珠宝企业弄得支离破碎、大厦倾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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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八刚过。
还有两周就是华国的春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