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折了腰,小心翼翼地伏低,放柔动作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唇角。
他承认了。
跟伏特加酒水没有关系,他就是纯粹想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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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长时间坐车,抵达榕城后又参加见习活动,喻唯一晕了之后睡到天亮。
女人拢着被子坐起身。
低着脑袋,伸手揉了揉有点酸的太阳穴。
记忆回笼。
昨天晚上她听到有人敲门,开门就看见盛世站在门口,身上带着浓郁的酒味儿。
他喝醉了!
进屋反手关了门,摁住她就亲。
他接吻没有技术可言,就跟他这个人一样野性难驯。扣着她的腰和脑袋,喻唯一连推拒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次次深入掠夺。
她不张嘴,他就咬她。喻唯一受不了张了嘴,他就挑破底线往里探。在她意识模糊前夕,好像听见他低哑嗓音说了句什么。
大致意思是嫌弃她不回应。
喻唯一深吸了口气,指腹无意识中摸上自己的唇瓣。上面有个小小的口子,没来由地忽然想起他咬她那刻——
他睁了眼。
她也吃疼紧皱眉头望着他。
光影下男人眼眸格外炙热,极致的危险气息疯狂蔓延。那个眼神,徘徊于理性与失控的边缘,此刻回想起来喻唯一葱白的指尖都不禁发颤。
“叮——”
手机铃声让喻唯一抽出思绪。
她沉了沉气。
随后从枕头底下摸出亮屏的手机,是好友林夏发来的信息。她昨晚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发了十几条信息。
【唯一】:“我刚睡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