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生意的基本是诚信。”喻唯一迎上他狠厉的目光,不露怯,开门见山道:“盛少,我是榕城孙家的人,孙平堂的外甥女,我叫喻唯一。”
“喻世明言的喻,唯一无二的唯一。今年二十岁,体弱多病,活不过三十岁。不爱管闲事,最擅长装瞎心盲。”
“毛遂自荐,希望能成为您用来搪塞父母的妻子。”
喻唯一始终昂头望着他。
这刻,她从他脸上看到了‘痴心妄想’四个字。他看她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无感,到现在的嘲弄。
喻唯一不在意。
她看了一眼变动的红色楼层数字。
趁电梯还没到达25楼,先伸手按了24的按钮。
识趣地让电梯停在二十四楼,出了门,趁着门还未关,喻唯一再次开口:“我随时等待您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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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馆出来。
喻唯一裹了裹身上的外套,一头扎进冷风里。
她身子单薄。
隐没进风雪夜幕中,渐渐变成路灯底下的一个渺小圆点。
好友这时打来电话。
电话接通,对方的声音就砸了过来:“唯一你见到盛少了吗?你没事吧?”
“没事。”
“吓死我了!”透过电话线,都能听到对方长舒一口气,“你向他提了结婚的事吗?他是怎么说的?”
上一个试图爬盛世床的女明星,现在还躺在医院。
得知喻唯一要找他结婚,林夏吓疯了。
远在大洋彼岸,差点直接跳进太平洋游回来。
“提了。”喻唯一说。
“唯一,我知道你想摆脱你舅舅一家,但是这个方法实在太危险!这次你能侥幸平安离开,下次就不会这么好运了,还是别去招惹盛世……”
越危险,越安全。
喻唯一一定要嫁给盛世,嫁入榕城五大家族之首的盛家。
她有信心,盛世会选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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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孙家宅院。
管家孙嫂撑着伞跑出院子,替喻唯一遮挡风雪,“今晚气温骤降,雪下得这么大,您身体不好,该打电话让家里司机去接的。万一受寒病倒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