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管家推开门走进来,他拿着一杯温好的热牛奶,走到喻唯一身旁,摆在她手边,“少夫人,时间不早了,您早些睡。”
喻唯一‘恩’了一声,她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后想起什么,“盛叔,我看过结婚证上阿世的出生年月,1月8号这周末是他二十四岁生日对吗?”
“是的少夫人,您是打算给少爷庆生吗?”
“他没有庆生的习惯吗?”
盛管家想了想,说:“老夫人在世的时候,会给少爷庆生。她走后这十年,盛家老宅就少爷一个人住着,做一桌子菜用来庆生更显得冷清。”
“如今您和少爷结婚了,搬来了新房御园。您如果愿意帮少爷庆生,少爷应该会很高兴的。”
喻唯一也是这么想的。
父母去世后,她随着孙平堂夫妇来到榕城,这些年里也没再过生日。
半年前接手温老先生这位病人。
老人家给她庆祝了二十岁生日,虽然是个接触不久的陌生人,喻唯一也感受到了久违的人情温暖。
她想,盛世也会心悦吧?
不清楚。
但她想这样做一下。
一方面是想得到他的信任,另一方面也是出于感恩。毕竟在他这棵能够遮风挡雨的大树底下避险,对他好点儿也是应该的。
喻唯一抬头看向管家,又问:“盛叔,阿世的喜好是什么呢?我的厨艺还不错,到时候我做几道他喜欢的菜。”
相处这么些天,喻唯一在盛管家眼里就是白纸的存在。
无害温良。
孱弱柔和。
她是他见过最没有心思的女孩子。
而且少夫人对少爷是真的好,发自内心的为他着想。在夫人面前百般维护他,如今又体贴地为少爷庆生。
老夫人去世后,很久都没有人这么关心少爷了。
少爷能娶到少夫人,真是上辈子积攒的福气。
盛管家很是欣慰,他拉来一张椅子在喻唯一旁侧坐下,耐心仔细地向她讲述有关盛世的一切习惯喜好。
彼时。
远在京城的盛世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盛世:“……”
谁在背后编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