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唯一正打算摇头,就又听见他说:“你这病恹恹的样子能玩雪?出去走一趟会不会断气?”
喻唯一:“……”
她是身体弱,不是病得快死了。
不给喻唯一说话的机会,盛世接着说:“今早我没什么事,你实在想出去玩雪,我也能勉为其难地跟你一块儿去。”
两分钟后,保暖四件套就裹上了她的身。
像只笨笨熊。
盛世一边给她套帽子,一边低头打量她,他往下扯了扯她的帽檐遮住她的耳朵,“喻唯一你怎么越看越丑?”
喻唯一再次:“……”
她抿着嘴唇不吭声。
从盛世的角度,从上而下便看见她弯弯的眉眼,翘翘的睫毛,微微鼓动的腮帮子。他说她丑,她不乐意,但是又不敢争辩。
小弱鸡。
盛世笑哼了声,隔着绒毛帽顶揉了一下她的脑袋,便转身往玄关大门口走了。
走了几米远,还没听到背后的动静。
男人停了一脚,偏头见她还在原地,“愣在那干什么?”
喻唯一拢了拢棉服,立马迈开步子跟上去。
出了门。
一股冷风迎面吹了过来,刮在喻唯一白净的小脸上。裹得厚实,倒是不怎么冷,就是行动有点不方便。
远处佣人们正在堆雪人。
喻唯一慢吞吞地走下大理石台阶,盛世已经在榕树底下等了她一会儿了。
她姗姗来迟。
最后几步是小跑着过去的。
见她呼呼喘气,盛世:“真没用,跑两步就喘。”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走上前,把她掉到身侧的围巾拿起来,圈回她的脖颈。
喻唯一平复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