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很凶。
疯狂掠夺的气息肆意增长。
喻唯一伸手推拒,下一秒就被盛世单手握住了两只手的手腕,整个人都被困在墙壁与他胸膛之间,动都没办法动。
她一开始还能呜呜几声。
慢慢地。
女孩只剩轻微的细哼。
他喝了不少酒,酒精通过亲密接触渡到了喻唯一这里,她仰着头只能吞咽。
她是重度酒精敏感。
一滴酒都不能沾。
加上本身她中过毒身体不好,接触酒精脑部功能就会下降。站不直、走不稳、人开始眩晕。
盛世扣着她的后脑勺,修长骨感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
他狠吻着她。
因为她迟迟不回应,男人加重了些力气。他甚至咬了她一口,贴着她的唇声音喑哑道:“喻唯一,张嘴。”
女孩呜咽嘤咛了两句。
声音太轻,跟蚊子似的,盛世听不清。
他松开握着她双手手腕的手,捧上她的脸准备再次吻下去,刚贴到她唇边,女人忽然软得没了骨头。
她晕过去了。
盛世:“……”
-
十分钟后。
酒店的医护人员来了房间。
简单说了喻唯一的情况:“乙醇等代谢物吸收入血,造成脑供血不足,导致晕厥。喻小姐有严重的酒精敏感症状,不能沾酒,间接沾酒也不行。”
喻唯一静躺在床上。
她安静地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