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草莓糖果气息萦绕唇畔,恶心反胃的感受夹杂着全身的酸痛在晨间侵袭他的全身。
宴时昼用楚竞思拴着他,逼他一起上演这一出柔情蜜意的戏码,要他僵硬摆弄身体,做一具合人心意的提线木偶。
可宴时昼那样入戏,欣喜地回应着虞礼书的吻,手臂收紧,将人抱了起来。
“我要和哥哥一起去。”
宴时昼自作主张地敲定了今日的行程。
他没有再次将虞礼书关在家里,因为这世间最坚固的锁链城墙,都没有楚竞思的性命安危那般能够将虞礼书牢牢捆在他身边。
虞礼书的回答在此情此景下变得微不足道,他如同小孩心爱的玩具洋娃娃一般,被贴心温柔地摆弄成洗漱、穿衣、用早餐的模样。
他能做的只有顺从宴时昼,行尸走肉般扮演恋人角色,或者惹怒宴时昼,备受折磨地扮演他的禁脔。
半小时后,被换上同色情侣西装的虞礼书挽着宴时昼的手出了门,车门打开时,他被抱进了副驾驶,因为大腿根部的西装夹带摩擦着皮肤,驾驶汽车对他来说也变得有些危险。
没有人知道那布料昂贵、熨贴得体的西装下,是纯黑色的大腿衬衫夹与皮质袜带,以及以及一具布满旖旎痕迹的身躯。
“哥哥,我今天很高兴。”
车辆驶出车库,暖风微熏着轻快的音乐回荡在封闭的空间中,宴时昼的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后视镜中映照出的眉眼幸福而甜蜜。
他总算真真切切将哥哥抓在自己手中了。
他们可以一起去公司,一起去宴会,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宴时昼不再满足于yu和leviathan的一纸婚书,他要和哥哥光明正大地在a国公布婚讯,哪怕无法合法证婚,也要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全世界都会知道他和哥哥是彼此的此生唯一。
而如今的虞礼书,为了楚竞思瞻前顾后,再也没有反抗和拒绝他的勇气。
耳边回荡着音响的曲调与宴时昼轻声跟着哼唱的愉悦,虞礼书扭过头去,洁净的车窗映照出他冷白如雪的面容,比坐在会议室里还要麻木僵硬。
或许是心情太好,虞礼书的沉默不语在他看来也成了温和的默许,宴时昼轻哼着曲调,轻飘飘地将车停在了约定好的餐厅附近,前轮胎压了实线。
都说车品如人,张助理远远地看着那走位,便疑虑开车的不是虞礼书,果不其然,车门开启,一个身形高大的青年率先走了下来。
张助理心下一跳,不好的预感终于应验,那媲美模特的身材,那祸国殃民的脸蛋,赫然便是众秘书口口相传的虞总“内人”,宴时昼是也。
他赶忙小跑过去,弓着腰笑道:“虞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