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羿苦恼了一会儿才缓缓张口问这两个孩子:“你们的阿姐曾经都教过你们什么?说来与我听听。”
钟良云躲在钟甜甜的身后,一脸害怕的看着面前的沈羿,而钟甜甜则是壮起自己的胆子,回答着沈羿刚刚的问题。
“阿姐前几日教过我们写自己的名字,也教过我们孔夫子的‘论语’,阿姐说这一篇很好,他恰巧又会,于是便教给我和良云。”
沈羿没有想到钟悦悦给两个孩子讲的竟然是这些东西。
他想了一会儿,并不打算教他们两个新的东西,便顺着钟悦悦教的‘论语’继续往下教了下去。
在教习的过程中,他没有想到钟悦悦给两个孩子灌输的思想观念,竟然不亚于宫中的任何一个夫子。
他不禁抬头看向在一旁忙忙碌碌的钟悦悦,眼中充满了疑惑。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看起来这样一个小小弱弱的女子却能知道这么多东西,并且还有这么独到的见解。
况且不论是从他主动要求分家还是从他与人合作出售猪肉丸,以及现在自己去做簪子的生意,他拥有的似乎都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拥有的思想智慧。
他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看似简单的女子。
然而正在被造型苦恼的钟悦悦,根本没有意识到沈羿已经对他起了疑心。
正在苦恼之时,他抬头恰好跟沈羿的眼神对视上,他以为是两个孩子有什么问题,于是便放下自己的画具,来到了三人的身旁。
却发现两个孩子在认真的习字,他抬头疑惑地看向沈羿,而沈羿则也懒得思考,直接开口问:“你为何会知道这么多东西?”
“你真的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子吗?还是说你们钟家有什么其他的身份?”
钟悦悦没有想到沈羿这么神经兮兮的,更没有想到他会通过这些细枝末节怀疑到自己。
于是只能将这些东西,全部都推到了自己都没有见过的那个亲娘的身上。
“哎呀,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难道说你很想了解我?”
钟悦悦这话一说出来,沈羿更加怀疑他,并且脸上甚至有一丝杀意闪过。
钟悦悦自然是捕捉到了这一抹,浑身一抖,他没有想到原来位高权重者疑心竟如此深重。
为了打消他的疑心,于是钟悦悦开口说道:“哎呀,这种伤心事我本来不想提的,但没有想到你这么感兴趣。”
“我娘她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女子,并且有极其高的经商天赋,她的眼光一向站在前沿。”
“他的思想也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她甚至比一些男人更有魄力。”
“虽然在我记忆中,我并没有与我娘过多的亲密,但是他曾经将他的一切都写在了一本书上,而那本书恰巧留给了我。”
“我日日去翻它,看它,自然慢慢的也懂得了其中的道理。”
“既然懂得了道理,那自然是要着手去做的,于是才有了今日这样的我。”
“这没什么可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