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小声:“啊炫耀自己的长腿就更过分了哎——”
福地樱痴走进来,看着桌上零散的茶杯,有些厌烦道:“又该找人来打扫卫生了,真是——果然不该放进来……”
“我能听到的啦叔叔!”我笑眯眯看着福地叔叔一边嫌弃一边将杯子摆好:“明明是你自己开的门哦,心软了对吧?”
福地樱痴嘴角一抽:“那个臭小子,来的时候明明没有打伞,淋得像是落汤鸡一样,就带来的纸袋藏在外套里是干的,真是心机啊。”
心软是不可能的。只是不想呦呦不开心罢了。福地樱痴叹口气。
真是想不明白啊,那个臭小子到底是怎么刷到好感度的啊!
如果我知道福地叔叔的想法的话,大概会思考一下,然后认真说,因为脸吧,毕竟对着那样的脸,脑袋会发昏也很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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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将湿了的外套搭在手臂上,走进港口黑手党的大楼。
一路上,每个见到他的人都慌张地鞠躬行礼。他有些发腻地捋了一下还湿着的头发。
走出电梯,熟门熟路进了属于首领的办公室,意外的没有看到中年猥琐男人追着幼龄稚女换衣服的场景。
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来一般,被称为boss的森鸥外坐在宽大的桌子后面,饶有兴趣地望着太宰治有些狼狈的湿衣服和露出来的脸。
“真是意外啊,太宰君,”他发出叹咏调一般的感慨,“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太宰完整的脸,我不会是要被杀掉了吧?”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任他打量:“哈?你在说什么?我的脸难道有什么特殊功能吗?看一眼就会被标记,然后活不过第二天?”
森鸥外却认真点头:“差不多吧。太宰难道没发现最近都没人敢抬头看你了吗?作为准干部,威望更上一层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把绷带摘掉,将脸露了出来……关于港口黑手党的恐怖故事又多了一个呢。”
太宰治:“……”
“而且,甚至有人开了赌局:身为准干部的太宰治先生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大开杀戒……这种。”
太宰治:?
太宰治:“坐庄的人,中原中也吧。”
森鸥外笑眯眯:“啊咧,太宰君真是了解自己的默契搭档呢。中也啊,听说买了两瓶82年的柏图斯,要庆祝太宰君不做人了呢。”
太宰治微笑:“确实,是要庆祝明年的今日就是中也的忌日。”
森鸥外:“哇好恐怖,太宰君用这么漂亮的脸说这么恐怖的话!所以,摘掉绷带的原因是织田先生吗?”
对上过于敏锐的港口黑手党首领森鸥外,太宰治点头:“是。”
森鸥外歪着头,像是第一次见到太宰治那般打量着他:“看来织田先生在死之前也做了一回太宰君老师的身份呢。那么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太宰治没有绕弯:“我要去学校。后天。”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森鸥外就点头:“可以。”
太宰治又说了一遍:“我的意思是,我要去上学。从国中一年级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