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不受控的淌眼泪、出汗。
她也不想啊,明明都准备一点点离开目前的生活了,谁能算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又怎么能知道偏偏没人接她的电话。
谁让你接连两次中别人的计,编故事都编不成这样。
陆闻檀咬着她的耳朵,你我就注定要这样纠缠。
顾言听不清他的话了,只感觉耳际凉凉的,又热热的,抬头去寻那股淡凉。
这是在车里,丛温还在开车。
陆闻檀就算打开了隔屏,也不能和她一样失去理智、提枪上阵,只是先把她安抚下来。
触碰他温凉的指尖,顾言羞耻又难忍,几乎不发出声音,咬着唇呜呜咽咽。
几分钟的时间,顾言早已经到了几次,汗和水混在一起,整个人窝在陆闻檀臂弯里。
陆闻檀收手,将她用衣服裹住,忍忍。
然后抽了纸巾擦过指节。
丛温把车停在了某个酒店地库,下车去把摄像头遮了。
陆闻檀抱着顾言直接上楼,一路进房间。
我自己可以……顾言再一次出声,声音已经开始哑了。
陆闻檀没说什么,按照她的意思来,送她进浴缸。
她以为她可以,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陆闻檀把浴室门开着,接了电话。
贺白灼在电话里纳闷,这小明导怎么说是你的人
事情出在贺白灼的会所里,加上陆闻檀今晚是真怒了,他必须处理漂亮点儿,免得被迁怒。
陆闻檀疯起来可是很疯的。
没想到,这小明导却说自己和陆闻檀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