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穿了条五位数的米黄色吊带裙,出现在一破旧霉味的小旅馆,跟实习的裴谨辞挤在七十四元一晚的廉价小旅馆内彻夜纵欢。
那旅馆小到放下一张床就再没有落脚的地方,没有空调,只有头顶一个粘满灰尘的塑料风扇。
桑宁夏嫌脏,全程皮肤都不愿意沾床。
床边、椅子、桌边,无论怎么换位置,桑宁夏只贴在他身上。
仲夏的热夜里,两人汗液交融浸染。
“我要出国了。”
桑宁夏跨坐在他腿上。
艳胜春花的娇美面颊上像是涂抹了这世间最艳情的胭脂,慵懒餍足而随意的把玩着他的身体。
裴谨辞身材很好,脸长得也好,桑宁夏对他在床上的表现也满意。
听到她要走,裴谨辞捏哑声逼问她:“你是在,通知我?”
桑小姐想了想,觉得也算是吧。
裴谨辞发狠的掰着她的腿,“在你心中,我们这算是什么?我又算,什么?”
桑宁夏顿了顿,娇嫩唇瓣一张一合,神情慵懒像是一只猫,回他:“算我给谨辞哥哥带来快乐吧。”
她没心肝的回答,再次让裴谨辞意识到,自己在她这里的身份。
跟她想起来就逗弄两下的宠物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她取乐的,工具。
“唔……你咬疼我了。”
大小姐不满意的开口。
可让她疼的还在后面,裴谨辞跟疯了一样,弄得她特别狠。
桑宁夏娇声娇气的哭,他最吃这套。
看她那么密不可分的贴在他身上哭,他最是拿她没办法。
在他心软时,桑宁夏便果断趁势掌控了主动权,把握住他的命门。
压抑的、沉重的喘息在这充满三教九流又不隔音的小旅馆内响起。
夏夜、汗液、喘息,还有紧密相贴的肌肤。
“谨辞哥哥连叫的时候,都那么正经呢……”
桑宁夏摸着他清隽的侧脸,在他唇角密密叠叠的吻着,“求我,求我的话,我才会吃掉谨辞哥哥哦。”
世界黑压压,裴谨辞漆黑的眸子像是入了魔,堕落、沉沦。
而她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