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把枝叶刮的沙沙作响,顾南烟的皮肤很白,和深色的车辆内饰搭在一起很香艳。
陆北城的手缓缓往下去了之后,问:不是说例假了
顾南烟:哄你的。
刚才是想找借口睡觉的,结果还是出来了。
都出来了,不做点什么似乎又浪费了这么好的夜晚。
顾南烟潮红的脸色,陆北城身下一紧,摒气敛息吞了口唾沫,而后解开了皮带。
风还在吹。
一旁的树叶仍然在沙沙作响,车子也有节奏地晃动了起来。
偶尔有几声虫叫,气氛越发暧昧了。
半个小时后,顾南烟撑着两手去捡衣服,陆北城似乎并没有尽兴,他粗糙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启动车辆就把顾南烟载回他的住处了。
衣衫不整的进了屋,顾南烟还没来得换鞋,陆北城打横便把她扛在肩膀上,直接去卧室了。
不轻不重的被扔在床上,顾南烟的心跳也跟着加速了。
她的两手条件反射的撑在床上时,陆北城上了床,就把她跪在怀里了。
这个姿势很保护她。
于是,顾南烟还没来得及起身,便被陆北城又吻下去了。
直到凌晨两点多,顾南烟喊他哥,喊他老板,喊祖宗,陆北城仍然不肯放过她。
陆北城,真不行了,休息一下好不好
陆北城,你是不是吃药了,我嘴都被你亲肿了。
此时此刻,顾南烟白皙的肌肤,已经是粉色,有些地方还青了。
顾南烟的求饶,陆北城仍然在卖力,他一边冲刺,一边吻着她说:媳妇儿,叫句好听的放你睡觉。
哥。
结果叫哥,陆北城撞得还更重了。
陆总,陆祖宗。
陆北城,你再不停下来,我发火了啊!
顾南烟拔高了嗓门,陆北城放慢了速度,吻着她的耳朵,低声提醒:南烟,你该改口叫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