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川当时脸就黑了,手下用了点劲把瓶口又插进去了一截:“想再被塞口球绑起来挨操是不是?给我老实点。”
他作势捡起了放在一边的小道具,泠月知道他不是说着玩的,挣扎的力气渐渐没了,心如死灰地张着腿由得他弄。
羞愤、恐慌、疲乏、怨恨一齐涌上心头,身体却遭受着一波又一波地情欲浪潮,让她获得一次次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她下体酸麻地失去知觉时,周明川才抽出酒瓶。
花心被撑出了一个圆圆的洞口,无法闭合。
周明川给她倒了一杯红酒灌进了她嘴里。
翌日清晨,泠月起来时便是几乎粉身碎骨的疲累和宿醉的头痛。
他早就起来了,人模狗样地穿着西装坐在边上开视频会议呢。
泠月想穿衣起床,发现他给她准备的衣服尽是性感又暴露的,只能意思意思地盖住重要部位。
她把一条兔女郎裙扔到周明川身上,他及时关掉了视频和麦克风回头看她一眼:“叁分钟之内不穿上,那你就什么也别穿了。”
泠月气得眼睛红彤彤地,他若无其事地从办公桌上抄起一张文件纸给她:“今天要玩的花样,你可以先预习一下,我认为会让你等会好过点。”
……
在ts酒店的这段经历后来被泠月死死埋在记忆深处不愿提起,极力装作已经被遗忘。
她知道她是向周明川屈服了。
那天她最终服软讨饶,在周明川起身又要去拿绳子的时候,她讨好地搂住了他的腰:
“老公,我、我知道错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惩罚我了、求求你……”
周明川转过身来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直视自己:“错在哪儿?”
“我不该咬你。”
“以后该怎么做?”
“我再也不敢咬你了。”
他未置可否,在他面前掏出肉茎:“过来给我舔舔,我看你是不是真的变乖了。”
泠月瞥了眼那慢慢抬头的家伙,小声和他谈条件:“可不可以下次……”
“那这次就还用绳子,你自己选。”
她撇了撇嘴,伸手握住了,又仰头询问他:“我做了,你以后不可以在用绳子对我,也不可以用酒瓶、不可以……”
“你要是一直怪怪的,我哪会舍得教训。”
乖乖的、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