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的尾巴正是她的弱点,那种过度触碰而带来的陌生快慰感简直要把她冲垮。
因此洛基也感觉到她的皮肤逐渐开始变得粘腻起来,体温也开始更高了。
早知道就不玩弄她的尾巴了,洛基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似乎又不得不想办法安抚这只欲求不满的低等魅魔了。
只不过接下来他还得想办法让这个家伙察觉到自己的真实种族,并引导她依赖自己,并学会掌握自己的能力,这样才能给他的好兄弟索尔的生活带来更多“乐趣”不是吗,作为她的邻居,想必之后他们的生活一定会过得很煎熬吧?
只不过这只魅魔还是有点太弱了,她应该不会反过来被人类压制吧?
洛基即时打断了自己脑海中莫名其妙的想法,他为什么要关注这只魅魔的安危问题,怎么想想,在她面前,还是人类的处境更危险才对吧?
这家伙似乎明天要去图书馆还书,这倒是个不错的时机。
正在洛基思考的时候,阿立亚又没有意识地本能朝他缠了过来,主动索取拥抱,甚至因为情欲折磨而挤出了几滴魅魔的眼泪。
洛基又开始无奈叹气了,感觉这家伙实在是有点麻烦过头了,不过好在,还算温顺,只是现在,他必须得安抚这个过于躁动的家伙了,于是乎,洛基微微露出一个略带恶意的笑容,然后俯下身去,将对方的身形完全覆盖住了。
在一晚上诡异离奇的梦境之中,阿立亚变成了一只被猎人捉到并卖给了贵族小姐作为宠物的野兔,那个漂亮的拥有着柔顺黑发和祖母绿般漂亮眼睛的坏脾气的贵族小姐就那样按压折磨了她一个晚上,她感觉自己脆弱的尾巴都要被对方揉秃了。
带着这样古怪的梦境回忆,阿立亚有点艰难地起身,只觉得自己浑身酸麻地有点厉害,难道是发情期的后遗症吗?直到阿立亚差点被什么东西绊倒的时候,她才算是彻底回过神来。
接着她看着一根鲜红的奇怪尾巴,陷入古怪的呆滞之中,她的脑海中苍白一片,没有了任何思绪,好半晌最终才反应过来,那根尾巴是长在自己身上的。
她试着挥动了一下自己的尾巴,然后差点一把甩在自己的脸上。
就这样,她就抱着自己的尾巴在床边坐了半个小时,然后还在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那么还是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吧,或许她还没有酒醒呢?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阿立亚走进了卫生间,然后她看着自己头顶的鲜红犄角又陷入了近乎呆滞的沉默。
她开始变得和自己同学夜行者有点相像了,现在他们都是有尾一族了,这个尖尾怎么看怎么都是和他一样的魔鬼尾巴吧?
等一下,难道有变种人会在自己成年以后再一次进行能力分化的吗?她的能力又朝着什么方向改变了?
阿立亚的心里简直咯噔了一声,接着她就开始手忙脚乱地开始检查自己身上是否还有其他变异之处。
五分钟后,她低头看着自己下腹部那个古怪且邪恶的暗红图纹,又开始大脑当机,所以她难道是被诅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