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鹭低声和宿棠吐槽:“啧啧,你看他就知道笑,是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啊?”
宿棠摇摇头,拉着她赶紧走了。
没人知道,陈维生在背地里也很纳闷,张白鹭为什么总是对他有敌意。
难道是自已在她面前表现得太傻了吗?
可是,他一面对她,就忍不住内心的愉悦。
明明他能够讨好所有人,唯独她丝毫不买账。
陈维生想破了脑袋,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让她不讨厌自已呢?
——
一转眼就入秋,鹤城的气温就像突然来了脾气一样骤降,有种不顾别人死活的潇洒。
这节l育课是自由活动,张白鹭穿着一件薄薄的校服,缩在宿棠身边,汲取着她的温暖。
任东斯带着陈维生喊她们去打球,张白鹭拉了拉衣领,把下巴缩在里面表示拒绝。
“喂!你还是不是我们生死四人组里的一员了?”任东斯大喊。
“生死四人组”是任东斯给他们四个取的组合名,被张白鹭和宿棠嫌弃了好久。
“你懂什么呀?这名字取自我和阿生名字的谐音,还有就是,生死二字代表咱们的感情不管生与死都不会变,不会散。”
宿棠缩了缩脖子,反驳道:“什么生啊死的,多晦气啊,还是换个吧。”
“就是,谁要跟你们生了死了的!而且,谁跟你们男生组合啊?”
张白鹭说着给了任东斯一脚。
他鬼叫一声,“张白鹭,你这么凶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要你管,嫁不出去我就一辈子单身!”
张白鹭追着任东斯在校园小路上打闹,他躲到陈维生身后去叫嚣着:“你想打我,先过了我兄弟这关!”
“你以为我不敢?”
张白鹭瞪他,视线转移到陈维生的脸上。
只见他顶着那张罪恶的脸,面带笑意地看着自已,让她顿时有些底气不足。
笑笑笑,就知道笑。
早晚有一天会让你哭的。
少年额前的发丝拂过眼睛,惹得他不停眨眼。
一阵风裹挟着他的声音,传进张白鹭耳朵里:“能不能不打脸呀?”
声音清澈,语调微微上扬。
张白鹭左眼皮一跳,低声骂了句:“妖孽。”
便拉着宿棠转身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