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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第4页）

除了赵晞西和欧阳轩，没有人可以当着她的面说谢以梵的一句不是。

“（）班同学什么品性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现在有人不分青红皂白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成绩差还可以努力，心坏了，神仙都救不回来。”

“是我不分青红皂白还是有人被戳穿后恼羞成怒？”班长阴阳怪气地怼回去，“他趁着午休时间鬼鬼祟祟跑来我们教室，我作为一班之长提出合理质疑，不可以吗？”

“你说谁鬼鬼祟祟？”夏芙心怒急攻心，声音都在抖。

“谁鬼鬼祟祟我说谁。”

“楚有佳，请你给他道歉！”

“我可以道歉，除非他的成绩比我好。”班长面露鄙夷，“请问你的朋友总分超过了吗？”

“他多少分关你屁事！唔唔！”

脱口而出的骂腔被谢以梵及时用手堵住，强行朝反方向带走，临走前不忘为自己证明，“不好意思啊，分，刚好踩线。”

“神经病，你回答她干什么？”

夏芙心暴跳如雷，抓着他又挠又掐，谢以梵直接把她别在腰间腾空抱起，快速带离是非之地。

悠长的走廊很快安静下来，看热闹的学生从窗户探出头观望。

楚有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强装镇定走向教室。

她走到门前，迎头撞上欧阳轩，清秀的少年笔直挡住她的去路，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黯淡无光，如神明般漠视一切。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谁也不肯让道。

也不知僵持多久，眼比天高的班长最终败下阵，微微侧身。

“楚有佳。”

欧阳轩的视线掠过她看向前方，仿佛在和空气对话。

“想当全班第一，你只能靠做梦。”他低声道：“有我在，你永远都不可能爬上来。”

灌进耳朵里的每个字符都透着刺骨的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他似乎能一眼看透人心，只需寥寥数语，足以让她体会万箭穿心的痛苦。

欧阳轩前脚离开，赵晞西后脚跟上。

相貌一向出众的她站在呆板朴素的班长跟前，如钻石般闪烁耀光。

“教室里乌烟瘴气，也不知是空气不好还是人有问题，怎么吃个饭都会觉得反胃。”她笑眯眯地问楚有佳，“你说呢？”

楚有佳抿紧嘴唇，沉默地盯着她。

赵晞西凑近她耳边，手指绕着乌黑发尾柔柔转圈。

“管好你的嘴，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