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意地摆摆手,“有什么好在意的,他们不是很配吗?”
彭超看过我高烧不退也要爬起来给谢木廷准备解酒药,接过我半夜崩溃的电话询问谢木廷的去处。
作为谢木廷的好友,想来这些年一直把我当作谢木廷的床伴看待。
否则不会提醒谢木廷的所作所为,还帮他接夏白桃过来。
彭超无话可说,只能尴尬离开。
我意外扒下谢木廷的纯白手机壳,里面藏的是他们两人的红底证件照。
颤抖地拿起照片,心里有许多不甘无话说出口。
从恋爱到现在,谢木廷的手机里没有一张我照片。
他说我们每天都能见到,不需要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