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是一个禁锢他的牢笼。
他抱着鱼尾蜷缩在粉色大蚌壳里,默默流泪。
“阿景,我好想你。”
突然,蚌壳被敲响。
楚笙打开一条缝去看,眼中迸发神采,下一瞬又皆数凐灭。
“你不是我的阿景。”
陆景熠讥笑:“别装了,出来把药喝了。”
楚笙没动:“不喝,我脑子没问题,你就不是我的阿景。”
陆景熠挥了一掌,蚌壳瞬间张开。
里面坐着的楚笙倏地抖了下,瘪起嘴巴,泪水盈盈看向他。
那双湿红眸子好像藏着万般委屈与脆弱。
任谁看了都难掩心疼。
陆景熠不禁有半秒失神,可当他想起这人的所做所为时,目光霎时转冷。
“把药喝了。”
凶巴巴的口吻,让楚笙眼泪流的更凶:“你肯定给我下毒了,我才不喝!”
“毒?”
陆景熠冷哼一声,掐着他的嘴巴将药灌下:“难道不是你给我下的毒吗!”
楚笙抵挡不了,药水很快下了肚。
他就算干呕也呕不出。
很快,腹中传来剧痛。
他躺在蚌床气息微弱,眼神黯淡无光:“阿景,好疼,笙笙好疼!”
“你快来救救笙笙。”
陆景熠听着他微弱的求救声,心里奇异的不舒服起来,但更让不舒服的是。
他觉得,楚笙口中的阿景。
不是他。
他压着嗓音:“别喊了,死不了,只不过是一碗打卵药。”
“你、不配拥有我的子嗣。”
听到这句,楚笙眼底的光芒彻底熄灭,他不知道卵是什么意思。
他只知道,爱他的阿景
再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