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寒温声道:“就想尝尝味道。”
老板有些惊讶,“…行啊。”
见状,许从音跟着说:“那给我也来一罐。”
“得嘞。”
拉环被扣开,白色泡沫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温慕寒喝了一小口,麦芽香和酒花香刺激的口腔,有些苦,发涩的味道。
还算可以接受。
许从音自从老板随口一句话就一直在那照镜子,一脸愁容:“眼下干纹也出来了,我得赶紧下单一瓶眼霜,你知道哪个牌子好用吗?”
温慕寒摇了摇头,“我怕你买回来积灰。”
她太了解许从音了,总会一时兴起买一大堆护肤品说要好好护肤,接过三天兴头一过,就摆在那儿了。
“有你这么说的吗?”许从音撅起嘴,然后默不作声地收起手机,“不过你说的对,我还是不浪费钱了。”
“改天去打个水光,或者做个光子嫩肤。”
“还是这个靠谱点。”
温慕寒认可这个决定。
酒过三巡,许从音开始往外倒苦水。
“你是不知道最近那个周燃又出幺蛾子,我一天天被他弄得头疼……”
很快,一罐酒见了底。
许从音咬了口串,“对了,你今天怎么想着出来烧烤啊?”
酒意变成实体的绯红染上脸颊,温慕寒突然有些喜欢这种微醺的感觉,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过往的行人。
“音音,好难啊。”
“我觉得写不下去了,但是我又不舍得,我看着我以前我写下的文字都觉得陌生,以前想要我的书变成实体,可是现在看着那些书只觉得压抑。”
“之前梁佑庭让我用文字来纾解自己的情绪,慢慢地,我喜欢上写作了。”
“可现在的我好像,困在里面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