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方氏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说来说去,你就是想抵赖!”
“二婶,太后可是亲口允诺定会给父亲一个公道,所以才会彻查,如今有人打着救人的幌子讹诈纳兰家,我难道连问一句都不行?”云瓷反问。
方氏瞬间哑然。
这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哪敢摆出来提,她心虚的看向了纳兰老夫人。
纳兰老夫人早已端起茶盏喝茶,佯装没听见,方氏只好扭着帕子硬着头皮解释:“这是私底下的打点,哪能搬到台面上来,你一个出阁的姑娘就别多问了。”
刚才还是一家人呢,这会儿就是出阁了?
翻脸不认人还真够快的。
“要我拿嫁妆也可以,说出个具体详细来,否则这不明不白的银子,我是不会拿的。”
云瓷也摆明了态度,要银子一分没有!
“你这是什么态度,嫁了人不过一个月,翅膀就长硬了!”纳兰老夫人重重的拍着桌子,震的桌上茶盏砰砰作响,更可怕的是她那双眼睛,恨不得要将云瓷生吞活剥。
“跪下!”她怒斥。
云瓷毫不犹豫跪下。
“今日你就在这好好反省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这一跪就是两个时辰。
最终还是纳兰信找来了,望着云瓷惨白的小脸,心疼的将人扶起:“云瓷!”
云瓷听见父亲的声音,两眼一闭晕在纳兰信怀中,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裳不松,柔弱的像是一只小猫儿。
“都怪你将她宠成这幅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眼里没有长辈尊卑!”纳兰老夫人还在喋喋不休的指责,可纳兰信已经听不进去了,立即让身边人去请大夫,再叫人扶起送去书房。
“母亲,云瓷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对之处,儿子会好好教训她的,您消消气。”
纳兰信拱手:“稍晚些,儿子会亲自来向您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