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全公公跟着傅玺伺候多年了,早已是个人精,立即将这几日的事说了:“还不都是因为陆家,陆家和叶家又是亲戚,叶贵妃几次帮忙求情,惹怒了太后被贬成了末等叶答应,如今皇上被不少人嘲笑,哎!”
又是陆家!
“不止如此呢,老奴还听说陆大人和陆夫人正在回京的路上,此次陆家二郎被人捉住了把柄,皇上正发愁不知怎么和陆大人交代呢。”
此话一落,庆祥公主没好气地呵道:“皇上乃一国之君何必跟一个臣子交代,况且,是他陆砚辞卑鄙无耻在先,被人捉了把柄,造成今日这般局面,皇上没有计较陆家的过失已是开恩了!”
说到这庆祥公主呼吸发紧,有些事既然已经卷进来了,就没法子置身事外了。
庆祥公主下颌扬起,命令道:“去禀报皇上,就说本宫有关于陆家的事禀报。”
“公主,这。。。。。。”德全公公一脸为难,但触及了庆祥公主盛怒之下的眼神,麻溜地进去再次禀报。
片刻后,他回来恭恭敬敬地将人请了进去。
时隔几年不见,庆祥公主望着倚在榻上的清瘦男子,五官轮廓像极了先帝,她见他这副模样,眼眶微微红,嘴里埋怨道:“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不过区区臣子罢了,也值得你费心思。”
傅玺起身,掩嘴压住了咳嗽,嘴角扯出微笑喊了声姑姑。
“本宫今日来是想和你商议一件事,此事和陆家有关,但本宫并非想掺和朝政。”庆祥公主说明来意:“本宫欠了一个天大的恩情,想求皇上准予纳兰信即刻去守兰郡大坝。”
傅玺无奈。
“公主,您来晚一步,一个时辰前赵王已经将此事揽过去了。”德全公公道。
“赵王?”庆祥公主没好气道:“巡视大坝也不是什么肥差,他争这个做什么?”
两边都是侄儿,她一向不偏不倚,而且据她了解,依赵王的身份去巡视大坝,也太奇怪了。
傅玺倒了杯茶亲自递到了庆祥公主面前:“此事朕会周旋,姑姑不必担忧。”
他越是这么说,庆祥公主就越是想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为何一个个都去争大坝。
“你还想隐瞒本宫?”庆祥公主面露不悦,起身道:“莫不是要本宫再去求太后?”
无奈,傅玺只好如实回应:“传言大坝那边发现了一座矿,暂还不知是金还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