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别有深意地看着阮锦宁:“不过,王妃既然有办法能让这些伤口不腐烂,说不定也会想到办法,将王爷治好?”
阮锦宁慌忙摆手:“不。。。。。。不行的,我给王爷治疗的方法非常肤浅,就是用黄酒先消毒,然后再将药粉撒在伤口上,这种手法非常拙劣,却没有办法让王爷伤口愈合。”
说到这里,她一脸愧疚地看向了裴云之,仿佛不能为他治愈伤口是多么罪恶的事情。
裴云之看着小王妃演技精湛的小脸,眸中划过了一抹笑意,一张口却冷沉了语调:“王妃不必为此事自责,应该为此自责的,另有其人。”
随即嘲讽地勾了勾唇:“可惜啊,真正该自责的人,永远都不会自责。”
薄今时蹙眉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
须臾,叹了口气:“王爷,听闻林大夫受伤了,日后就让向大夫成为王府的府医吧?”
口中虽是说着询问的话,但他却没有半点在询问人的卑微感,反而有些自说自话的意思。
他说完后,吴夫人道:“薄司监放心,向大夫的住处早就收拾出来了。”
阮锦宁蹙眉,想要说什么,裴云之却冷淡到:“随便。”
顿了一下,他的语气更加淡漠:“你们闹够了吗?闹够了就滚,本王要休息了。”
薄今时好好脾气地勾了勾唇,并没有因为这带有羞辱意味的词汇而生气:“那,王爷好好休息。”
又看向阮锦宁,视线多定格了几秒钟,须臾似是意识到这样做不妥而垂下了眸,抱拳一礼:“王爷,王妃,下官先告退。”
很快,正阳院就只剩下了几个小厮和阮锦宁二人。
阮锦宁沉默了一下才对小厮们摆摆手:“都下去吧。”
忽然,她面色一变:“盼儿呢?”
盼儿没在院子里,不然的话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小丫头不可能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