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求你别玩了。”廖游赶紧把虞澜扯下,他刚和虞澜玩了好几把,都输了,再玩下去,他不知道得喝多少酒。
虞澜明亮着眼:“好久没出来玩了!”
漂亮的小男生终于歇息了,他坐在那儿小口小口喘息,因为热,他把袖子口往上捋,莲藕般的手臂洁白无瑕。
他骨架比寻常男人要小,脸蛋又精致可口,坐在那儿小脸绯红、双目粲然的样子,像春日刚冒头的笋儿,格外招人。
和家人度假了几天,又和友人玩了一晚,虞澜心情放松不少。
那天听到薄静时喊他的名字,他彻底被吓到了,脑中堆起的城堡就此倒塌,再也无法拼凑回原样。
他脑子很乱,理也理不清楚,陌生的情绪在体内横冲直撞,搅得他一直失眠。
于是这几天他刻意不去想他和薄静时之间的事,存在逃避一般的心理,在这种放空的状态下,他不再失眠。
一切好像回到了原点。
哪怕他知道这是假象。
明天是国庆的最后一天,他还是要回学校面对薄静时,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薄静时为什么要在那时候喊他?是喜欢他吗?
可是薄静时不是不喜欢男人吗?而且薄静时特别讨厌他这种娇气的人,也讨厌麻烦,但薄静时又对他很好……
他实在想不明白。
廖游和这群人关系都不错,大家关系挺好,和别人玩了几把骰子,总算赢了几把,找回场子后他坐在虞澜身边:“对了,你听说没,大四的保研结果出了,你猜怎么着,薄学长居然没保研。”
“不过也正常,他可能打算出国吧。”
出国吗?
虞澜的指节蜷了蜷,低头看着酒杯里的液体深思,游戏带来的激情过后,空虚感漫了上来。
虞澜犹豫很久,才小心翼翼问:“你觉得学长会喜欢男人吗?”
“你开什么玩笑啊,全世界的人弯薄学长都不可能弯。你没听说吗?追他的很多,但他从不怜香惜,反而态度很恶劣。要是我成天被一群gay骚扰,我也讨厌gay。”廖游露出一个夸张的笑,“所以他恐同,我也能理解。”
虞澜小脸蔫巴下来,说了句好吧,又开始喝闷酒。
“你少喝点,脸红成这样了,猴子屁股似的。小心到时候喝醉了,有坏人把你这个醉虾捡走。”
“我只是容易上脸,没喝多少。”
虞澜的酒量还可以,除非喝特别多才会脑袋晕乎,思维变得迟钝。而且今晚他喝的酒度数很低,更不可能醉了。
廖游随意划拉几下手机后又说:“你说薄学长不保研,不会跟家里有关吧?也没听他有出国的打算,估计会回京州……但他和家里的关系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