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后,宫宴墨将茶一饮而尽,上楼回书房料理公司事务。
夜色无边,时针滴滴答答转过大半,电话骤然打破静谧,宫宴墨闭眼捏了捏高挺的鼻梁,靠在椅背上略显疲惫。
“喂。”
“宫总,里里外外调查分析,目前为止动机仍未知。”
“没有利益驱使,难不成做贼心虚?”
“并不像,可以做更多却只是施舍般的给出残羹冷炙。”
“有点意思,到时候我亲自会会。沈家有什么动静?”
“沈阳开去哪里都带着沈卓睿,为他积攒人脉。对于您赴约的消息也逢人就说,整个京都商圈有头有脸的都知道了这么个跳梁小丑。”黎贺言语间夹杂着轻蔑。
“呵,难为他能开公司。”
“还有一件事,”黎贺停顿一下缓缓道:“青小姐订了回国的机票,同时青总青夫人和您的父亲联络频繁。”
算盘打得啪啪响也要自己乐意才行得通,宫宴墨脸色异常平静,“不撞南墙不死心,让他们折腾去。”
但若是盘算过了头,就别怪他不留情面。
第二天早上,沈童顶着黑眼圈下楼的时候感觉很奇怪。
楼梯早就被宫宴墨叫人加工成升降式楼梯,可他并不是第一次下楼梯,客厅多了两个不认识的人,保姆阿姨要看又不看的瞟他。
为什么说要看又不看……因为和沈童对视上她就快速移开目光,可沈童不看她时余光又能注意到她在看自己,就很奇怪。
“哥哥早安。”
“嗯。”
宫宴墨的态度也不同往常,以前都会回他一句早安。但两个陌生的人让沈童不愿意过多说话。
直到吃完早餐她们端着餐具离开,沈童才小声开口道:“哥哥,她们也是和保姆阿姨一样的工作?”
宫宴墨坐在休息的白沙发上睨他一眼,视线转回手中的笔记本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