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解释了,从他们到德姆斯特朗开始,卡卡洛夫面对冠冕时的那种特别的态度是为什么。
“你爸。”冠冕回答得很干脆,“而且从卡卡洛夫的表现看,我觉得那应该并不是他‘认为’,而应该是某人曾经明确的这么告诉过他。甚至可能不只是他这么认为。”
“……”德拉克在一分钟之内失去了他的语言能力,接着他跳了起来,有些愤怒的说,“该死的!也就是说在那些人眼里,不止我爸给神秘人生了个孩子,我和你还是兄弟乱y伦?!”
“绝大部分是正确的,唯一不正确的是,他们认为你爸给神秘人生了几个孩子——复数。”
“还有……哦!”德拉克捂住脸,发出一声悲哀的呻吟,不用询问他已经明白了。那个一年级的豆丁日记本,还有家里的戒指,从年龄来看,其实把“他的父亲”说成“他们的父亲”,应该也有人相信,“可是他们怎么能相信?神秘人不是失踪了吗?看看戴瑞的年纪!”
“我觉得,他们相信,在之前的十几年间,神秘人受了伤,并在马尔福家,或者某处马尔福家的秘密房产里养伤,戴瑞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有的。”
必须得说,如果不是德拉克确定这些家伙到底是怎么来的,他甚至都会相信这些说辞,这该死的听起来太真实了!
“你认为只有卡卡洛夫知道这些诡异的‘真相’,还是更多的人都这么认为?”
“我不能确定,德拉克,但我觉得我们应该做好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打算是什么?最坏的打算就是所有食死徒,英国魔法界的上层人士,有鉴于卡卡洛夫都这么认为,所以可能连欧陆那些与英国纯血贵族家庭有着一定交往的贵族们,都已经这么认为了。甚至可能邓布利多,以及少部分凤凰社也知道了。
德拉克甚至不确定他父亲是否知道,或者这就是他父亲故意传出来的?这样小蝎子和冠冕就成了那些黑暗中的势力的正当的继承人——当他开始这么想的时候,原本还觉得这可能是金杯自己没事找事的德拉克,忽然发现这实在是想他父亲会做的事情。毕竟马尔福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
德拉克忽然甩动魔杖,近乎疯癫的在房间里设下了成打的防护咒语。然后他才凑到冠冕耳边小声的问:“汤姆,你说我父亲真的被绑架了吗?”
“!”德拉克的声调轻柔,但这些单词的含义却让冠冕吓了一跳,他看向德拉克。先是不明所以,然后是对他提出的问题的疑惑,接着是奇怪为什么德拉克会这么想,最后,他瞪大了眼睛。
卢修斯失踪,现在外边出场的是暂时用复方汤剂顶上去的纳西莎,但是谁都知道纳西莎支撑不了多久,不是说纳西莎在手腕上比不上她的丈夫,单纯技术方面来说,复方汤剂也没法让她长久的演戏下去。那么必定有一天这一切会曝光,那么到时候会发生什么?
或者不用等到时候,现阶段,有些事就已经开始发生了。彼此怀疑,互相试探,而如果金杯对卢修斯的感情真的像他表现的那么多,一场风暴,甚至龙卷风的来临必然不远。当房毁屋塔英国巫师界化为一片瓦砾的时候,马尔福家却以及能安全的屹立——马尔福家主是最初的受害者,他失踪了,他的儿子一直在霍格沃茨,而且还是个能好好保护自己的男孩,他的妻子可能受了些惊吓,但是经历过上一次战争的她相信也能照顾自己。
在问过冠冕那个问题后,德拉克并没要求冠冕回答,或者发表意见,他恢复了冠冕回来之前的状态,担忧着父亲,忙于工作,并且尽最大的努力寻找父亲,甚至想着和金杯联系。因为冠冕知道,其实德拉克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圣诞舞会即将到来,男孩女孩们火药味越来越重。特别是男孩们,他们就好像提前进入了春天的小公鸡,一天甚至会发生两三次的斗殴事件。
德拉克和冠冕没想到的是,其中的一场斗殴,让冠冕重新拥有了邀请他的未婚夫作为自己舞伴的资格——斗殴主要参与者是拉文克劳的赫敏·格兰杰,葛莱芬多的罗恩·韦斯莱,斯莱特楚的戴瑞·冈特,德姆斯特朗的维克多·克鲁姆,以及那三位新纳粹的麻种巫师。
起因当然是那三位新纳粹,他们自己也是麻种,但是却对着赫敏叫“泥巴种”,讽刺她像攀着克鲁姆,甚至还用些下流的话辱骂她。三位或明或暗保卫在鹰女王身边的骑士们立刻挺身而出,和对方打成了一团。
七个人最后都进了医疗翼,并且,只有赫敏和日记本能够在圣诞节之前从里边出来,结果,日记本当然对这位高年级的学姐发出了邀请。
“必须得说,他干的不错。”去医疗翼探望过克鲁姆后,冠冕说,或许能够让德拉克在圣诞舞会的第一刻就牵着他的手,这是最近唯一的好事了。
“我们还得照顾小蝎子。”
“让小精灵照顾他一晚,好吗?”冠冕恳求着。
德拉克犹豫着看了看熟睡的儿子,再看了看一脸渴望的冠冕,长叹一声,点了头:“好吧,不过只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