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黄了了抬头望向天花板上垂落的帷幔,只不过这帷幔与别处不同,每一条都只有一掌之宽,薄如白纸,隐约透光。
“这是东家特别设计的合欢帷,以合欢香熏染,即使在水汽充沛的汤池中,也能使香气久久不散。”
“是为了熏香设计的?”黄了了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瞧着怪结实的。”
“合欢帷是用上好的鲛光锦制成,即使遇大力撕扯也不会坏,十分柔韧耐拉伸,两位贵客可任意使用。”仆从意有所指地介绍完,便知趣地退了出去。
“总觉得这合欢帷似乎暗示了什么。”黄了了话音未落,便被兰羽时拖入了水中,他从身后环住她,耳语道:“自然是合欢了。”
温热的池水迅速顺着衣摆攀援而上,趁两人唇齿交缠的空档,便爬上了衣襟,湿重的衣服黏在皮肤上,两人却无暇分心,只专注在对方的唇齿间。
“今天玩点新花样。”黄了了好不容易挣脱开意犹未尽的兰羽时,拉了拉那柔韧的鲛光锦,猱身而上。
鲛光锦在她的双臂上缠上了几圈,她便把自己牢牢固定在了空中。
兰羽时抬头望她,花穴大开,分明渴望亲吻。
舌头送进湿滑的甬道,他抚慰地舔了一圈,感受到那穴口放松了警惕,便直抵花心。
合欢香受水汽催动,愈发浓郁甜腻,空气中暗香浮动,情欲高炽。
被舔得娇喘连连的黄了了只觉身体轻飘飘的,仿佛在云上旋转。借着兰羽时喘息的机会,她一个倒挂,整个身体翻转下来,正对上他蓬发的性器。
两人默契地将对方的性器含入口中,又齐齐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被剥开的花蒂早就泥泞不堪,兰羽时便换了手法,用鼻尖去蹭,唤起她酥麻的快感。与此同时,黄了了也用舌尖勾了勾他的冠状沟,立马就感到了喷在自己花蒂上的鼻息变重。
重重帷幔后一个隐蔽的角落,远文舟捂住了嘴,掩住了那一声惊喜的轻呼。
这一对,简直太会玩了。
幸好他事先准备了纸笔,得速速将眼前这香艳绝伦的一幕记录下来。
正在远文舟运笔如飞的时候,黄了了与兰羽时换了姿势。
黄了了仰面躺在空中,双腿架在兰羽时的脖子上,他低头凑近,只见阴户饱满,鼓鼓胀胀的,那条细细的花缝中,正往外渗出透明的花液,如露珠般垂垂欲滴。他抿唇,轻轻吸了一口。
黄了了的双手收紧,鲛光锦被攥得死死的,她胸口剧烈起伏,眼眸如那水汽氤氲的汤池一样迷离湿润,发出了急促的呜咽声:“呜啊受不了了”
兰羽时就着她的腿心又吸吮了几下,亲了亲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才把她翻过去,从后面进入了她。
直至半夜,远文舟才净了手,将墨迹未干的两幅画作放入密室。他端详着画中女子娇媚的情态,喃喃道:“如何,如何才能将你们留在我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