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回头,脸上带着笑容,我心中那股燥热感越来越强烈,拼命压抑下去,对他挥挥手,“吴邪,后会有期呀!”
吴邪看着我,目不转睛,我有点脸红,转身就往登机口走去。
下了飞机,接近下午,我和胖子分别,胖子回潘家园,我回了霍家。
这一趟真是千辛万苦,九死一生,精气神都消耗光了。我匆匆打车回到家里,姑姑在家,我和她打了个招呼,就直奔卧室。
昏天黑地睡了两天一夜,才爬起来吃东西。
睡得太久,人也头重脚轻,吃东西味同嚼蜡,感觉长白山这一行,对我们所有人,都损耗巨大。
我吃着吴邪买的吉楚特产,吃完,躲在浴室,慢慢把肚子上的绷带拆开来,伤口已经愈合,但这道疤又长又深。心中难免在意,如果留下太深痕迹,以后夏天露脐装都不能穿。
今年过后,我就是个大姑娘了。
我盯着镜子,浓密的头发长到背后,身材很苗条,胸口发育平平,脸小,屁股不小,依旧是少女身材。伸手比划了下,有点沮丧。
吴邪可能不会喜欢少女,以他的性格,我觉得他很有可能喜欢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但他究竟是怎样,这么多天朝夕相处,我依旧说不好。
我承认对他确实有依赖,有迷恋,这样一个男人,照顾我,顾虑我,气质特别,秘密缠身,能够满足大部分少女的幻想——不动心必然是不现实的。
但我和他之间有很多阻碍。
这件事短期内不能着急。
后两天,我把从墓中带出来的金钗玉石倒卖掉,联系了一个中间商,他行动迅速,把一张八十万的支票送到家门口。
有了钱,我心情好了很多,支票兑现,我取了十万现金,其余存入银行卡。
当天就出门购物,买了一堆新衣服。
晚上,我收到胖子寄来的一封邮件。
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那天在雪山,他拍下的我与吴邪的合照。
我把这张照片装到相框里,放在书桌上,越看越觉满意。
天气依然寒冷,这段时间,我在家闭门不出,吃了睡,睡了吃,闲散,荒废了大约两个礼拜,才重新恢复正常作息。
整一个冬天,最后一场雪落完,我在院子里扫积雪时,阳光粼光闪闪,像一簇金色的花,在雪地中跳跃。
想起不久前长白山巍峨风光,在离死亡最近的地方,这么寒冷,又这么美。
心中蠢蠢欲动,在家又有些待不住了。
两个月后,我接到阿宁电话,说她来了北京,要我一尽地主之谊。
很长一段时间,大概一年未见,最近一个通话,还停留在山海关那几天,我们互相调侃对方别死,看来无论过程、结果如何,她那一场任务,算是结束了。
不知道这次阿宁的周扒皮老板放几天假期,既然能来北京,应该调整的也算不错。
我把地点安排在一处装潢精美的咖啡馆,先点咖啡,甜点。
阿宁推门走来,有些风尘仆仆。
阿宁变化不大,头发做了造型,打扮时尚,在外奔走的这段时间,非但没有折损她的美丽,让她多了几分成熟气息,像一个风姿绰约的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