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突然转变的音调吓了一跳,沈洱本是有些害怕的,可他却忽然察觉到脚下似乎有什么微微硌着他。
他愣了愣,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心头猛地快跳一下。
好好好!再努力一下,就能让顾明昼生不如死了!
绝对不能在这时候被顾明昼吓到就半途而废!
兔子更加胆大妄为,肆无忌惮地在顾明昼身上为非作歹,挑逗玩弄,甚至还不忘哼哼两声,“顾明昼啊,本座这是在赏赐你,你应该跪下感谢本座。”
顾明昼干脆沉默不语,想让沈洱失去兴趣自己放弃。
他冷着脸,仿佛沈洱的动作未能撼动他分毫。
沈洱有些困惑,难道混蛋流氓顾明昼真能忍住?
他仔细观察着顾明昼的神情,却意外发现顾明昼额头渐渐冒了一层薄汗。
呵呵呵,还挺能装的嘛,不过,再能装也装不过本座的眼睛。
他脚下重了些力道,而后便听身前人微不可察地闷哼了声。
沈洱眼睛微微睁大,莫名有种自己可以随意操纵顾明昼的快感,他意识到终于是时候收网了。
兔子忽然把脚收了回去,坏笑着说:“好了,听你的,本座不闹了。”
此话一出,顾明昼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沈洱是故意为之,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无名火气。
呵,兔子的确是聪明了,也学坏了!
他陡然抬眼,眸光沉沉地落在了沈洱脸上,倏地伸出手,攥住了那截雪白的、骨节分明的足腕,声音压抑,
“现在,晚了。”
沈洱愣了愣,心底升起一阵不妙的预感,连忙推他道:“不行,你不能随便碰本座,你是奴隶,我才是主子。”
不应该这样发展的,应该在他把顾明昼欺负一通之后,顾明昼无处发泄,跪在地上呜呜呜地难受到哭着求他,然后他再把顾明昼一个人扔在地上,冷眼笑着看着他求饶。
应是这样才对,而不是……
身前人眼底沉如浓墨,哪里像是听得进他说话的样子,沈洱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脊背微微颤抖着,耳边听到一道怒极反笑的声音,
“尊上,奴隶也该是时候伺候主子了。”
顾明昼忍无可忍,冷笑了声,将沈洱按入软榻,眼底一闪而过浓重不加掩饰的欲念。
“沈洱,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