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跟我在一起,我保护你”白袅看着欲晓用一种“男子汉”的口吻说。
欲晓看见白袅突如其来“保护欲”不禁发笑“好啊,那你要一直保护我!”
她们两个回到使馆。收拾了一下明日去上艺阁要带的东西,然后睡下了。
半夜,欲晓自床上起来拿上那块买来的玉佩走向了姚都遣使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点蜡烛,一片寂静压抑。黑暗里,杨子叶正跪在地上。
欲晓推门进入,蜡烛随之亮起。
欲晓整个身子还未完全进入房间就被一鞭子打倒在地。
忍着背上的剧痛欲晓在地上跪好说“我错了,兄长。”
杨子叶听见了声音回过头去看,正巧看见欲晓倒地的样子。
杨子叶连忙求情说“遣使,是我的错,还望遣使手下留情。切莫伤了郡主。”
“少不了你的,闭嘴!”独孤奕厉声呵斥。
“我从来没有打过你!是因为我觉得你什么都懂,你就是这么表现的?”独孤奕接着对欲晓说。
“我错了”欲晓接着说。
“你们一个两个的,到底想怎么样?一个自作主张深入敌营做婢女,一个无视军令尾随皇子被发现。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是吧!”独孤奕拿着鞭子在他们两个之间行走,一边走一边说。
“兄长,我自作主张确实错了,但是我做出的这个决定绝非一时兴起,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我遣使说身份并无人知晓,且又深得白袅的信任,我留在她身边正方便探查上艺阁最新的消息。此对国都对独孤家皆有利”欲晓说。
“你才几岁?国都用得着你护吗?我们独孤家用得着你谋取利益吗?明日你也不必去上艺阁了,直接启程回国吧,我派人护送你”独孤奕说。
“兄长,我若此时回国必然会成为众臣攻击独孤氏的借口。我身为遣使弄丢商队无力回国是错,不顾郡主身份在敌国为婢是错,救助白袅养虎为患也是错。倒不如随你一起入上艺阁,与国都断绝往来,三年学艺期满回国最差的结果也就是功过相抵”欲晓说明自己的理由,这倒是劝动了独孤奕。
“你知道父母有多担心你吗?父亲母亲名满天下,只有我们两个孩子。我不得不以遣使身份入上艺阁为质,你也不回去,倒是难为父亲母亲这么大年纪还要为我们忧心”独孤奕无奈的说。
“待学成归家,我必亲自向父亲母亲请罪,还望兄长成全欲晓报国护家之心”欲晓俯下身子请求。
“你倒是真长大了!不是那个只会躲在我身后哭的小姑娘了”独孤奕说。
说罢要扶她起身。
“欲晓自作主张为错,愿自请鞭刑”欲晓跪的更虔诚。
杨子叶见状马上说“遣使,我愿替阿笥受罚,明日阿笥要入阁,身上不宜有伤啊!”
独孤奕拿起鞭子走到欲晓身后,扬起鞭子打了十下,每鞭下去都伴随巨大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