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楉音摇了摇头。
“因为主上知道我不会说。”
“那,难道我们就要这样一直瞒着国后?等到国后再也没救了?”
“楉音,我知道你有当医者的天赋。也有怜悯众生的心思。但是救人这种事情不是医者一个人能够决定的。国后的身体没救了,这么多年来早就被一些药材断断续续的给侵害坏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国后的痛苦,至于其他事……听天由命吧!”
……
第二天一大早。
方寒就来到长春宫看望楚国后。刚进门口就看见有个宫女在鬼鬼祟祟的拿着一个药罐。
“站住!”
那宫女赶紧跪下将药罐藏在了衣服下面。
“藏什么呢?”
“主上……奴婢……没藏什么……”
“拿出来!”
那宫女哆哆嗦嗦。
“我再说最后一遍!拿出来!”方寒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这是什么?”
“这是……奴婢的药……”
“你喝堕胎药?你不知道宫女任职期间不能与别人私通吗?”方寒看了看药罐问。
“主上饶命,奴婢不敢……这是……这是……国后的……”
方寒愣在原地:“你再说一遍!”
“奴婢失言。主上恕罪……”
“我让你再说一遍!这药是谁的!”
“是…国后的…”
林辞楼在门口看见方寒沉下来的脸色赶紧过来打圆场:“还不滚下去,一会儿再审你!”
那宫女赶紧慌慌张张的下去。
“你知道她刚刚说什么吗?那罐子药是楚潇湘的!那是堕胎药!”方寒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这几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主上,国后不是那样的人!或许是有什么误会。大考尚未结束,您此行的目的是看望国后,不要在其他人身上浪费时间。稍后您还要去监理大考。此时不适合动气……”